何謂「責任」?先說為甚麼思考「它」,那是在一個壓力下的心態,遂想要釐清責任對於一個人的價值觀,甚至待人處事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或許我應該好好的講述我的故事。
壓力好大,需要氧氣。頭痛。煩躁。不安。持續燃燒。一片熱情炸成荒火,一些猜忌悶成怨懟,一種無奈煲成不知所措。
寫一份考卷,撰一份企劃,擬一份報名表。挑戰著挑戰。但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總是心甘情願,我總是經過思索以後,小心謹慎的確認後,才下定決心,才點頭,才全力以赴。所以,憑什麼提出質疑,對自己用最難過的字眼,很銳利地戕害?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然後之後面對每一次挫折,都謙卑地令自己生氣卻無力?憑什麼,你要對自己說不害怕、要堅強、
撐一下就過去,可是心底有太多成湖的水漬,用力地努力地修補著破碎的信心與希望呢?
撐一下就過去,可是心底有太多成湖的水漬,用力地努力地修補著破碎的信心與希望呢?
我的生命,怎樣構成?這個問題,很荒唐且突兀地豎立著。我解釋,那是關於一種自我底蘊,所以在面對不定的狀況,可以構成「執著」的能耐,那種能耐在別人眼中,也可以很是荒謬:「執著可能頑冥不靈,也可能是擇善固執。」總之,在當下,就有肩膀的擔當去承受一切,用最大的包容,且出於自願!
回到「我的生命,怎樣構成?」的課題上,於是,太多質疑有時候是過度跳脫,我舊老闆這樣說著!我赫然發現,我愛問問題,對別人,更對自己──「這時候,當我對自己的信任不復堅強時,不復穩健時,全盤傾圮,瓦解。我突然,失依,無力,在深深的裂痕裡,暗自瀆(讀)己,沒天沒夜,壓力宛若漩渦,最深處,逼仄,逼死,放棄,死。」我好其探詢前老闆,甚麼是「跳脫」,一語中的,她說你宛若非我族類,逕發狂言,儘管真實,卻不應該,不應該之由,關於必要性,關於用意,關於意志力的催眠效果,好負面,你則好麻木。
突然間,一切有解。我懂,總是遲疑,總是迂迴,總是善疑。是因為你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為何你善剖?乃你沒有巨大後背可以支撐,你儘管做你的小小英雄,有時候湊巧,進入人家生命旅程裡大開大闔,但其實,最多時候,你一人肩負多職,你是導演,你做編劇,你天生戲子,自編自導自演,最後還做自己人生舞台下的觀眾,拍手,啜泣,悲憤,冷眼,嘆息,一人擔當。拍手和冷眼皆一人詮釋,所以你要很跳脫,你要很投入,好像一個悲傷的小丑,極盡逗趣的大紅臉裡,要小心翼翼藏著情緒,取悅你眼中所有孩童。
這就是你,無庸置疑。有時候你異想天開,想做笨一點,想做傻一點,想做憨一點,或許更無知,生命就更開闊。但先知如你母親,一語中的,探詢你做後知後覺之人乃至無知無覺之人,願意否?你不能不坦承,你毫不意願,作任一這兩者,你暗自禱告,儘管作為先知,需經長途跋涉,開導他人,順便為己解惑,二元性角色,每當黑夜降臨,星子綴點,一望無際,寂索感朝你吞沒,時時讓你不能自己,眼角淚腺無不發疼發癢,更加無解的訊問,重複屈原的喃喃自語,突然同情起屈原般的身影,好軟弱,好悲孽。另外,作為先知,在別人的故事裡重建自己的樣貌,突然清晰,也突然模糊,這才使你真正不知所措,遂想,發狂。
想太多,是不是很神經?我的故事,我的生命觀,就這樣,徹底暴露,還好他這麼複雜,儘管細數,眾人依然搖頭,不解。
想太多,是不是很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