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5月, 2011

蘇偉貞政大文學創作坊演講──在模糊的魔幻時刻裡 精確描述出的小東街


Alen/2011.5.31
「我的人生一條馬路就說完!」30日政大文學創作坊邀請到,成大中文系老師、台南作家蘇偉貞分享「小說的創作」。從魔幻時刻的模糊裡,她想要實踐最精準的書寫。藉義大利作家卡爾維諾的《美國講稿》的文學標準,談到自己的散文作品《都在書生倦眼中》,幾度哽咽中,父親與丈夫的死亡悠悠再現。

蘇偉貞回憶她丈夫曾說過的話,「我喜歡喝水」和「你看過一條河」,她說從來沒有真正懂,然而她卻覺得這些話意義非凡,因為不像一般人的話常常是不知所云。她解釋所謂「不普通的讀者」就是她的丈夫,寫作唯有透過她丈夫的肯定,才有可能真正感動。蘇偉貞並鼓勵大家:「找一個特殊讀者,作為丈量你這一生獨特的書寫!」    

散文《二月變形》描述父親死亡的過程,讓蘇偉貞解釋二月已成為他最討厭的月份,高鐵則成為她最厭惡的交通工具。她解釋她的一生,在小東路的頭「四總醫院」出生,小東路尾的「眷村」是成長的記憶,最後在小東路中段的「成功大學」任教,似乎一生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小東路。在到成大6個月後,父親過世,他突然覺得全家人都「失業了!」    

蘇偉貞說作家舒國治曾提及,在美國高速高路上疾駛是會上癮的。她也會在北上的高速公路上癮,透過照片「中沙大橋深秋」,她想要呈現出所謂的「魔幻時刻」,並表示唯有在這「曖昧不明」、「幽微難測」的灰色地帶,用具有深度美感的語言,去挑戰一個作家書寫的精準度。她表示對她而言,「書寫是隱藏人生的地方」。

《租書店的女兒》封面(印刻)、內頁簽名









書介:http://blog.chinatimes.com/su930226/archive/2009/03/10/242891.html

蘇偉貞個介(摘自:http://zh.wikipedia.org/wiki/%E8%98%87%E5%81%89%E8%B2%9E

外省第二代,出身於臺南市八○四醫院(今國立成功大學力行校區址),長於永康鄉影劇三村,父廣東番禺人、母貴州晴隆人。
1974年赴臺北就讀軍校即展開長期寫作之路。1970年代末期後,陸續獲得台灣聯合報小說獎、國軍文藝小說金像獎、銀像獎,中華日報小說獎,中國時報百萬小說評審團推薦獎等獎項。著有《紅顏已老》、《陪他一段》、《世間女子》、《舊愛》、《離家出走》、《來不及長大》、《離開同方》、《熱的滅絕》、《沈默之島》等。其中,描繪台灣的《沉默之島》為第一屆時報文學百萬小說獎評審團推薦獎得獎作品,也是她最被人熟悉的作品。
以獨特美學觀照的女性文學作家。之後書寫範圍則擴及眷村等議題,並以現代主義寫作技法為擅長。台灣知名書評家王德威曾說她的文筆特色為「鬼氣」:「以冷筆寫熱情,就算寫最熱烈的偷情、最纏綿的相思,筆鋒仍是那樣酷寂幽森,反令人寒意油生」,除此,王德威也認為她的文字書寫有著「對女性獻身及書寫情慾的深切反思。」
2007年返臺南任職於國立成功大學中國文學系迄今。


29 5月, 2011

我們在幹麻?



這幾天,感覺浮沉,難以沉澱。

相信很多人關注,但我尤先感謝我一些好友的理解,老師的鼓勵與支持,這些對我而言,意義非凡。

我在做一堂課的報告,彷若遊魂,晃呀晃,點呀點,Ctrl+C呀Ctrl+C,Ctrl+V呀Ctrl+V,enter呀enter等。在很大很大的網路裡,用眼睛、用耳朵、用大腦,有點像排水孔的濾網,截住,篩住,一些可能的材料。之後的工程堪稱難過,尋尋覓覓,像加工女那樣,對開了一個又一個word檔,需要組織,需要邏輯,每一個抉擇都很大膽,最粗心的方式,捨之,用之,一瞬之間。

找資料,所謂「有用」,端看目的。所以,其實很隨興,畢竟目的太多,或許報告用,或者自己有興趣,或者純粹是消遣,或者沒有理由。

我花了一點時間看一篇影音演講,先不說他是誰,但我覺得裏頭有東西可以解惑,所以記下來。主講者的格局很高,談的東西卻很近,近到你覺得很踏實,聽完會很受用的啟發。

先講一個現象:

期末將至,報告比考試更多,向來是我們這群人的特色。很多時候,不免講出:「唉!我寧願考試,多讀一點書。」大概有些迷茫吧!就怕「瞎」忙半天,自己卻毫無所獲,所謂經驗,很可能就僅止經驗,除了時間的橫軸上多一次紀錄,就像國中物理的速度「打點器」,最多是在短時間內多了幾「點」的意義,速度和成長,無法同步。「焦慮感」,油然而生。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我聽到這位主講者講一個有趣的故事,他說當他在美國的哈佛、耶魯等一流大學演講,問說他們之中有多少人會做未來的社會領導人,7成人舉手;相反的,台大、清大、交大的學生,3成舉手。我在想,如果是政大呢?這所專職培養最多「官」的學校呢?這個問題,恐怕我們心內都知。

鋪陳半天,切入正題:

主講者要給未來「有志」做領導人的advice,所謂領導人,他以台積電為例,可能就有100位,所以標準不很緊,各行各業都算。他說這advice又根據年紀,如要是給「大學部」的學生,他說:「不是要背很多書本的知識、背很多的事實,或者是記得很多科學定理。」他認為有三點要學到:

第一、一個有系統、有紀律、有計畫的「終身學習」習慣
第二、獨立思考的能力
第三、假如可能的話,這完全是跟天賦有關,你要使得自己的創意、創新力在年輕就要發揮

接下來他說了令人熟悉的字眼,幾乎有嚇到我了。「liberal education」印象中,我們學校如火如荼的書院計畫,大抵是這樣的抱負。主講者更明確點出我們的偏執,重申他覺得台灣政治上的困境,對於企業是沒甚麼影響的,對於個人尤其沒甚麼影響。他要鼓勵上述所謂未來的「領導人」,應該具有國際觀,所以出去看看這世界;他很討厭「邊緣化」這個詞,因為從來台灣就不在「核心」,也不要在那裏妄想「核心」。要大家「從小就看世界、看電視、看報紙,連續看3個月的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國際先驅論壇報、紐約時報國際版),就會有很大的不同!」(網址:http://global.nytimes.com/?iht)

回到我剛才講的現象,好像我們很怕瞎忙半天,毫無所獲,以致懷念起遠古的教學辦法──「讀書、考試」。但是,主講者「張忠謀」卻表示,no,重要的不是這個。他說的第一點,我想層次之高,真的要我們去大大反省,我們如何「有系統」的閱讀、攻讀,如何成為一種「習慣」才是重點;或許是大家剛從過去那恍若死水的教育環境脫身,但遺毒未消,才會有點幼稚以致說出那種我寧願……,其實只是覺得背一背,拿到成績何樂不為的心態罷了,或許簡單一點說,就是「逃避」。

研究創意的我們呀!我覺得第三點有一點難過了,因為創意這種東西,老人家完全清澈了解,就屬於年輕人的天下,但我們要怎樣把握,要如何有一個舞台,要如何盡情揮灑,我想在回答之前,就去做。

然後,留待未來來解讀吧!

大學究竟是什麼?張忠謀說他18歲那年在哈佛最快樂,強迫住宿,他身旁的同學,讀歷史、讀文學等,未來大大展開,或許關於衝擊,關於憧憬,關於充實。我覺得這一段故事也很好聽。(網址:張忠謀:台灣可以不邊緣化嗎?http://hichannel.hinet.net/media.do?id=46207)

期末加油。

14 5月, 2011

所有的所有

我要說,裡頭每一位老師都是如此優秀的。
文玲老師的確將「創意」教到課堂裡每一個學生的大腦裡,至少我原本不予置評,卻在「自由書寫」裡對話自己,在「曼陀羅」裡看到自己,在每一次很是衝突的想法裡,震盪之後有所反省,更加坦承,更加勇敢,更加願意付出以至於是承擔。

岳剛老師則是如此謙遜,將其精湛內功,巧妙地以言語、文字,把「影像」與「文字」的意義做了最深刻的解說,打開了我的眼界,我開始相信,所謂專業,可以平凡地讓每一個平凡如我的人創作出來。另外,他對學生用最誠懇地語氣進行解釋,這一種身段,並非普遍現象,所以有魅力。

亞維老師則是一個突破,他相信實作,也真實做到「實作」──與其是一大群人待在劇場裡聽課,他要時時刻刻讓我們確定一項事實:「我們才是秀場主人!」所以,不怕大家喧擾,不怕講不夠多,就怕所有人成為事發現場的目擊證人,以致敘述起「意外」如此超然,甚至是無感!我們出去拍「動態」影像,我們畫下「分鏡表」,所有術語,他不辭辛勞一一用上,要我們共襄盛舉。

曼蘋老師用一張張的老政大照片,我看到她「備課」的用心,在這近「校慶」的時間點,為新聞系「啦啦」做出回顧。當然,老師因其個人風格強烈,對學生總是嚴苛,以致有太多對她的評論,總是建構在情緒上。但是,課堂裡在每一張老照片裡,的確,觸發所有劇場裡的新聞系學弟妹們,彷彿對「資產」做出傳承之前有了意義上的確認,包括當時「新聞館的賀電」,當時「新聞系的第一」,在時間的脈絡裡,把政大的「基底」做了很明確地闡述;儘管只是照片,是文字,他們會迷人,的確就是都鑲嵌在「人」的故事上。

小寶老師用其獨特的戲劇,耀仁老師嚴肅看待「紀實」寫作......

但我真正難過的是:

每一堂課都何其短暫,傳敘課,如同「拼盤」──一道藝術般的擺飾,林林總總,卻不是一道「佳餚」,每一位老師都開一扇窗,宛若拼盤裡每一樣菜都刺激了相當的味蕾,但是卻不是「食慾」上的滿足。我會想到我這樣的論點會引起哪樣的評論,他們會說「這是基礎,所以都提」,但是這又何其浪費時間的模式,要所有人、要一大群人,在一學期之內,上所有可能的敘事基本功。比方耀仁師的「報導文學」、「紀實寫作」教學,這會是新聞學系的「基礎採訪課」、「新聞編採」等的內涵,那新聞系的人必須一再重複這些「綱要式」的結論教學嗎?又比方亞維師的教學內容,據修「電影概論」的同學表示,其實是一樣的,那廣電系的同學在這個劇場,是為了「補眠」嗎?

或者,我其實是在質疑,這堂課未免是一大堆「概要」的綜合體,都想要,都知道,也都沒有,都不知道了!我覺得每個禮拜花3個小時,坐在劇場裡,漫漫長長,好像花了一大堆時間,卻都只是「大略」。老師們設定每一個小作業與期末展演有所貫連,事實證明,何其不可能,要花一整學期做出來的作品,前面的構思就需要多久的時間來「醞釀」,這期間卻想要用一個個小作業來貫連,一篇「文章」或一本「小說」或許可以,但是一次「計畫」不是這樣!「執行面」也不應該跑在「企劃面」之前,讓每一次作業都變得好奇怪,好有框架,「主題」遂成枷鎖,讓每一次「創作」都是一次的「提交」?

如此一來,文玲老師的「未來履歷」遂完全無法結合「期末作業主題」,岳剛老師的作業在大多數組別的主題都很空泛的時候做出來,結果是有些組員恰巧「命中」,有些組員完全是「肉包」,老師寫下:「跟期末作業無法做結合!」→應補上:有同學期末主題是貓空雨下不停,就有組員做雨傘的影像效果,結果做出來的作品很難看得出來是與文山故事館有關係,暗自覺得很不知所措!因為這也太荒謬但整齣劇情開始出現"不是轉捩點的轉捩點",則是當曼曼師要她的學生每一組交出企劃書,我知道有些組寫得痛不欲生,有些非曼生組別遂想效法,希望協助期末作業的「目標」確認!但我覺得這又更奇怪了,早不寫,晚不寫,竟是期中開始寫!?

之後,突然開始「紀實寫作」,曼曼師之前沒有一位老師做這樣強調,亞維師更強調「秀」的呈現,而秀的本身其實會有些「造假」的成分!這好像也是抵觸。岳剛師有新聞、商業影像的教學,「商業影像」與「紀實」?其實我真的不懂,如何「連」,遑論「聯」?老師們的「協調好」,我會有質問。

還有,教Ps好像在看秀,自己手癢,僅能憑空想像腦中畫面→很可惜,沒辦法自己當場動手做看看,所以老師要向大家荐購wow,大家卻好像也是逼不得已買下說明書!→(不是說老師逼我們買喔!)是說:怕回家之後把上課的東西忘掉了,買一本詳細的「說明書」來看,而且老師說很棒,所以買的心態大概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建議以小班教學,在電腦教室來直接現場操做)亞維好些課,被占用來變成「期末作業說明會」,劇場助教講的、老師講的、其他老師講的,好多套,你我傻傻分不清,這一堂課好些混沌。

每一個周末,我們出門找做作業的材料
(外拍、寫劇本找人演戲等)

每一個星期,我們膽戰心驚作業的期限
(每一套說法,組別重編、每一位老師說法不一)

每一次上課,我們極盡羞辱尋找上課位置
(如果老師會覺得上課晚到同學很不尊重,不代表需要或可以以此理由剝奪其他學生上課的自由)

這一堂課,因為有太多不解,幾乎可以磨光所有「創作」的熱忱,學習的「愉快」,最後換來我們所有所有的「提交」。
面對未知,最壞打算!

但我用最大的能耐去支持我的主張與實際面。

10 5月, 2011

Explore to Hurt



那天,出發之前。一封簡訊,祝她這天快樂,我很愛她。

沒跟她說,又要出門了。

找好久。太陽好大。流汗好多。心情跟公車司機一樣,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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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景美人權園區回來。

身心俱疲。

回頭,綠9到大坪林,大坪林到景美,坐我習慣的棕6,坐吵很久的1園公車,終於回山上。

天氣好熱,但我珍惜一陣陣屬於熱帶涼風,很大,很暈。

媽打電話來,想見我。

到安九,「我要雞絲炒飯。」似乎太風塵僕僕的語氣、的樣子、的神態,她說:「剛回來吼?今天很熱吼!」

「對呀!很熱。」我很開心地回答。

這是剛剛好的對話,在對的時間,用對的口氣,說對的詞彙。

感謝好友相伴,這一天,寫完稿,只想與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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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我要打一份致謝文,針對5月1日當天。我的朋友們,我有記住,你們要相信。

我的家人,早先過我的生日,他們挺惦記著。

我比較有活力了。

我比較喜歡學校了。

我比較知道我在幹嘛了。



這學期,開始被迫做一些未曾碰觸的領域,我幾乎無法勝任,覺得莫名困惑,甚至憤怒。

上學期,懵懂無知以致一切不清楚中度過,我探索張開範圍,覺得莫名興奮,甚至陶醉。

我想找回自己,自由的自己,熱衷的生命態度,就這樣。

花了好多時間,寫我的困頓,爆炸的省思語言,就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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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很久,對不起。

我需要更大的包容,因為我無法相信真相的力量,所產生的副作用,我是否夠有肩膀擔當。

請你相信,好不好?


我行旅,碰了一鼻子灰,祂叫我坦承,但是連自己都「不行」時,難道,難道,不能幼稚一點嗎?

就這些了!

01 5月, 2011

《責任》篇註解

如果上一篇是不負責任的網誌,或許有必要,加上「脈絡」,讓人有跡可循,亦讓其產生觀看的價值!


何謂「責任」?先說為甚麼思考「它」,那是在一個壓力下的心態,遂想要釐清責任對於一個人的價值觀,甚至待人處事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或許我應該好好的講述我的故事。


壓力好大,需要氧氣。頭痛。煩躁。不安。持續燃燒。一片熱情炸成荒火,一些猜忌悶成怨懟,一種無奈煲成不知所措。


寫一份考卷,撰一份企劃,擬一份報名表。挑戰著挑戰。但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總是心甘情願,我總是經過思索以後,小心謹慎的確認後,才下定決心,才點頭,才全力以赴。所以,憑什麼提出質疑,對自己用最難過的字眼,很銳利地戕害?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然後之後面對每一次挫折,都謙卑地令自己生氣卻無力?憑什麼,你要對自己說不害怕、要堅強、
撐一下就過去,可是心底有太多成湖的水漬,用力地努力地修補著破碎的信心與希望呢?

我回家,找答案。


我的生命,怎樣構成?這個問題,很荒唐且突兀地豎立著。我解釋,那是關於一種自我底蘊,所以在面對不定的狀況,可以構成「執著」的能耐,那種能耐在別人眼中,也可以很是荒謬:「執著可能頑冥不靈,也可能是擇善固執。」總之,在當下,就有肩膀的擔當去承受一切,用最大的包容,且出於自願!

 回到「我的生命,怎樣構成?」的課題上,於是,太多質疑有時候是過度跳脫,我舊老闆這樣說著!我赫然發現,我愛問問題,對別人,更對自己──「這時候,當我對自己的信任不復堅強時,不復穩健時,全盤傾圮,瓦解。我突然,失依,無力,在深深的裂痕裡,暗自瀆(讀)己,沒天沒夜,壓力宛若漩渦,最深處,逼仄,逼死,放棄,死。」我好其探詢前老闆,甚麼是「跳脫」,一語中的,她說你宛若非我族類,逕發狂言,儘管真實,卻不應該,不應該之由,關於必要性,關於用意,關於意志力的催眠效果,好負面,你則好麻木。

突然間,一切有解。我懂,總是遲疑,總是迂迴,總是善疑。是因為你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為何你善剖?乃你沒有巨大後背可以支撐,你儘管做你的小小英雄,有時候湊巧,進入人家生命旅程裡大開大闔,但其實,最多時候,你一人肩負多職,你是導演,你做編劇,你天生戲子,自編自導自演,最後還做自己人生舞台下的觀眾,拍手,啜泣,悲憤,冷眼,嘆息,一人擔當。拍手和冷眼皆一人詮釋,所以你要很跳脫,你要很投入,好像一個悲傷的小丑,極盡逗趣的大紅臉裡,要小心翼翼藏著情緒,取悅你眼中所有孩童。

這就是你,無庸置疑。有時候你異想天開,想做笨一點,想做傻一點,想做憨一點,或許更無知,生命就更開闊。但先知如你母親,一語中的,探詢你做後知後覺之人乃至無知無覺之人,願意否?你不能不坦承,你毫不意願,作任一這兩者,你暗自禱告,儘管作為先知,需經長途跋涉,開導他人,順便為己解惑,二元性角色,每當黑夜降臨,星子綴點,一望無際,寂索感朝你吞沒,時時讓你不能自己,眼角淚腺無不發疼發癢,更加無解的訊問,重複屈原的喃喃自語,突然同情起屈原般的身影,好軟弱,好悲孽。另外,作為先知,在別人的故事裡重建自己的樣貌,突然清晰,也突然模糊,這才使你真正不知所措,遂想,發狂。


想太多,是不是很神經?我的故事,我的生命觀,就這樣,徹底暴露,還好他這麼複雜,儘管細數,眾人依然搖頭,不解。 


想太多,是不是很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