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12月, 2010

重感冒

旋轉、光影、暈眩

在一片蔚藍海域裡 載浮載沉

應該是重感冒吧

 

需要

不再是空間

不再是一個發言台

不再需偽裝成狠角色

 

你知道嗎?從來,用盡全部力氣

你知道嗎?從來,就不肯認輸

因為,你不知道,有時候最雲淡風輕的時候,其實幾近崩潰

因為,你不知道,有時候最刻薄殘忍的時候,其實氣力盡失

 

連笑容都很勉強的時候。

想要一個出口,

放,逐。


01 12月, 2010

離開,為了再回來

我想很多時候,我們都曾對自己失望!然而,更加諷刺的,當我們看著別人,卻依然保持著一種「平靜」,那一種對照,其實,你我都無言以對吧!
My old professor, meanwhile, was stunned by the normalcy of the day around him. Shouldn’t the world stop? Don’t they know what has happened to me?
But the world did not stop, it took no notice at all,
and as Morrie pulled weakly on the car door, he felt as if he were dropping into a hole.
~“Tuesdays with Morrie” By Mitch Albom

27 11月, 2010

等待

生命的重量,是值得量測的,


人情的滋味,是值得品嘗的,


風景的陰晴,是值得經驗的。



有人問我:「什麼是孤獨?」,


感覺上,那「問」是「叩問」;感覺上,那「孤獨」是「孤單」。


 


但也很有可能,我這18歲的靈魂,是如此輕薄,除了「靜默」與「概括承受」,


更多的也只剩嘈雜的不成熟抱怨,或者大概僅存那稀有的幼稚抱負了!


 


於是,我逕自要一個處所。


也許是美麗的歌,也許是動人的短箋,也許是那像在夢中相遇的月色。


 


然後,我渴望:


「在我心煩氣躁時,美麗的歌是一帖心藥;


  在我頹靡喪氣時,動人的短箋是一劑強心針;


  在我恆惴慄,在我暗自低吟,在我視線最模糊的一刻,


  夢裡的月色給我一個保險箱,一組秘密的號碼,『收拾』也『貯放』,


  我的懼怕,我的黑暗,我的所有脆弱,暫時也永久的讓『它們』


  在『裡面』──醞釀著,用時間。」


 


待來時,恆惴慄中的心凝形釋;暗自低吟尋得高亢縱歌,


人生的迷茫獲清朗的注視,待那一刻,


一些事沒來由散了,連一縷白煙都無,


剩下的,則是最「醇」的正果,我深深期許……。


 


是吧!我慢慢等,不急。

隨筆

那天曉梅老師表演拉赫馬尼諾夫,
分享的感受的確動人。

一次又一次,
想要又得不到,
於是我們是那麼努力,
不曾想過去放棄,
但是每一次挫折,每一次摔下來,每一次用力嘶吼,
開始有些卻步,有些遺憾,有些搞不懂,
開始覺得自己不夠好,是那麼無力,是那麼無知吧?
但是終於會學習釋懷,
然而,那種「釋懷」是一種盡力後的肯定吧?

「我覺得這像我們作任何事」

21 11月, 2010

我慢慢的

1.


我慢慢的,澄澈出我一點信念,


一種面對一切事物很根本的執著,


相信,或者不相信,可以很無所謂,篤定得面對,


接受,或者不接受,可以很坦蕩蕩,簡單得回應,


因為,這一切我都有一個安身立命之處,所以可以,


很明目張膽,很畏畏縮縮,自然而然得以擺置「情感」,


去淘洗,去擷取,去醞釀,最後,純粹的「行動」,讓我們,


安心放下,像一間倉庫,收藏著每次紀念品。


然後,下次出發前,像閱兵般檢視自己的收藏,展開下次,


的「旅行」。


2.


希望我有勇氣。


3.


我一直很懷疑,憑什麼你覺得會走過那些阡阡陌陌呢?


逞強跟堅強差在哪裡?差在事實得結果吧!是吧?


4.


錦瑟無端五十絃,一絃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淚有珠,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獨憐幽草澗邊生


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


野渡無人舟自橫


5.


唉!我太累了,真的倦了!


什麼,都,多餘了,


倦了!

06 11月, 2010

最寧靜的喧囂


傾聽或閱讀甚至是觀看,每一個人的故事,我都感覺到,一種全然的投入,
那是一種享受,無論是快樂、是悲傷、是憤怒、是害怕,
那種「坦白」,真的!對於真實的人性,我深深感到動容,
赤裸的聲音裡,有些顫抖,有些遲疑,有些不確定,
但是,直視他深邃的瞳孔,不難發現,一個有質量的靈魂,
正在與你對話,他的每一個口氣都在展現一個人對於生命所能激發出的亮度,
像一股力量,隱約地、陣陣地打動周遭的人心,
產生出的共鳴,會讓人會心一笑,
然後,彼此,很靜很靜地共享這一份默契!

有時候,之所以對他人的故事,有這麼大的回應,
大概也是出自於對自身的感觸,是一把鑰匙,開啟了之間的聯繫,
他人的訴說,卻成為自己的口白,
別人的生命裡,找到自己一部分的倒影,
似曾相似,似乎,在別人的生命裡,詮釋著另一種「出口吧」!

感知─
最寧靜的喧囂。


04 11月, 2010

RIGHT NOW

很失望、很挫折、很無力,
有時候甚至是很想逃避!

看著別人,有一個目標,有一個企望,有一個遠景,
開始對自己產生諸多質疑,
而且真的,都很有道理.......

對自己─
要重新檢視、
要重新定義、
要重新開始。

積極是什麼?

以前,我以為是做到最好,做到最完整,做到最合理;

現在,我覺得是有一點企圖心,有一點魄力,有一點內在的煽動性,
是更關於一種冷靜裡的熱度,更關於在了解自己以後更高度的要求。


不要再對自己做無謂的臆測;
不要再對自己做無奈的喟嘆;
不要再對自己做那麼多的侷限,
除非,「我」真的不喜歡......

然後,重新再來一遍吧!

24 10月, 2010

Journalism in NCCU in 2010

許多課程,因應時代的變遷,有了新的詮釋

順應著時代的潮流.......
很多做法得改變

也許,應該可以這樣說:
可以肯定這些老師對於我們應該是有很大的期待,
但是換湯不換藥的做法就顯得可議,

「傳播與社會」原先是「大眾傳播史」,而更精確地說又其實是:
(目前來看)
1)台灣廣告史(台灣史主體論述)
2)台灣廣播電視史
3)...........................
4)...........................
如此爾爾,意義是「改名」?

「傳播敘事」原先課名曰「視聽傳播」
  →陳老師的課,講義的確是「視聽傳播」呀!!
如此爾爾,意義是......

其他課,似乎也在等待摸索
各3學分的「資料蒐集與呈現」、「新聞專業」
不切實際嗎?胡說八道嗎?泛泛之談嗎?

我們嘗試在一切的虛無之中,找尋一個真相?

大學教育注重的形式;思想、討論、合作、報告.......
至於那些關於可以被觸摸、被注意、被肯定.......
踏實的作學問,這種價值呢?

我真心期許自己,是一個聰明而有實力的舵手
能夠在這樣子的迷茫之中
依然,堅持自己的堅持
而且,應該是那麼的
不容質疑地
正確



08 10月, 2010

the soloist



"I can tell you that by witnessing Mr. Ayers's courage, his humility, his faith, in the power of his art, to something you believe in.
Of holding on it, above all else, of belieing, without question, that it will carry you home." ~ The Soloist

21 9月, 2010

非常奇怪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巧合
就說每一件事情都有屬於他的軌道
但是又其實每一件事情都是其他軌道去引導
如此一來 要定義出 是非 黑白
就變得十分混淆
那我們的生存之道是神麼?

隨著時序更迭?
隨著情況兀自發展?
隨著你我他的心情震盪?
然後,問自己:值得嗎? 喜歡嗎? 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 真的 真的 可以決定自己的行旅目的地嗎?
這樣,如果是這樣,我會很願意─ 真他媽的願意 作一個流浪者!

很奇怪的失望
認真的人注定需要孤獨
是不是只有每個人素面修行的時候 會更「飽滿」呢?

一個人
就說 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 去執行屬於他的任務
但又其實每一個任務都是需要一定人力的匯聚
聚流成河 河匯為海 海就其胸襟作出大的誓詞
然而
,我真的認為,巨大的容納,絕對專屬這海中之霸

也許是很奇怪的執著,但是,走自己的路最重要!

02 9月, 2010

重新

在每一次的旅程的開始
都會有很多的疑慮
有些關於害怕
有些關於期待
似乎在這種不安的情緒裡
會很渴望去找到一種澄明
是對於未來
也對於那些過去...

我在想:
我欣賞哪一種開場
我在乎怎樣的過程
我期許哪一種結果

也許 是要打破以往
該是 轟轟烈烈    還是 無厘頭些 或者 另一種完全不同的信念呢

但是 更好的答案
應該是以一種完全出乎意料的方式登場吧

曾經 我等待讓時間去說明
現在 我期待讓時間去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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