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具有 opinion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具有 opinion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21 7月, 2020

別看「記者真心話》媒體亂象 公視P#君竹講給你聽」

不樂意內嵌文青覺醒的文創周邊(讓觀者自我感覺良好的「媒體素養」贖罪券,有看有保庇?),僅存連結為證:

用新聞台打口水戰! 老闆最愛自媒體♥ 【記者真心話】 Vol.5

方姓主持人自己搶先站上一個道德制高點,假中立又師心自用,別人遂都是白痴了。

從前,我們學古典新聞總說閱聽人平均程度為國二。但這條懶人包型雞湯影片(將問題簡化再簡化)大概認定電視新聞的觀眾都是小二生。

若依方先生的跳接邏輯(鄉民做夢式)照樣照句,紐時、CNN天天罵川普挺拜登,肯定是財團老闆的手伸進去,將媒體當作自己的粉專,美國記者終究沒有真正的新聞自由(嗯?)。

(題外話:您自己能不能先定義什麼是「自媒體」?那您這個頻道算不算公視的自媒體?以及,到底這個牆國商用術語為什麼能在各種實務界如此無入而不自得啊?)

今夕何夕,從數位喊到後數位的網路昌明年代,竟還有人懷舊地秉持「電波頻譜稀有論」觀點,加以認定「廣電媒體」基於公共利益而只好(/能)中立分配各方勢力嗎?是否請身為同輩的您環顧一下具體的現實脈絡,此時此刻,大家(/您本人)主要的新聞資訊取得是電視新聞嗎?電視新聞的影響力還真是眾人幻想得那般永恆巨大嗎?那其他「平面/電子媒體」算不算新聞來源,他們要如何分配或歸納勢力範圍?前幾日臉書河道上一片數位哀悼三浦春馬的聲量難道是來自電視新聞嗎?

(一覺醒來回到上世紀)

上世紀的理論要不要更新?今日的媒體環境需不需要好好認知一番?

眼下,您還在嘴電視新聞。豈不比長輩還要lag,他們都在用LINE分享來路不明的假新聞了呢。

承您思路斷言,「廣電新聞」(雞婆地幫地圖炮的你畫箭靶範圍好了)癥結點是財團,然後症狀是政治立場,所以藍綠各打五十大板,最終指向唯有中立才有真正的自由。(這邏輯套接大家都覺得順理成章?)

所以,地球上哪一個國家的新聞媒體沒有「政治勢力」(其定義範疇為何)涉入?您是否稍微讀過傳播政治經濟學的文獻(爬梳各國歷史脈絡,分述諸如西歐、南歐、美國、日本、南韓等不同淵源情狀的傳媒與政商關係)?

主打實務經驗而要您靜下心來讀書,太難了嗎?那我們討論職業倫理。

最讓筆者詫異的,莫過於您含沙射影地指控個別新聞工作者的「guts」(切莫同您批判的主流媒體躲在引述網友的說法後以卸責)。您已可證實主播張雅琴受電視台老闆指示不去報導某事件了?出家尚可還俗,惟您主張,新聞工作者不能生涯轉向從政?甚至,您認為新聞工作者不該也不能同時加入個別政黨(新聞自由高過個人自由——《憲法》第十四條結社自由,敢係按呢)?

再回頭思考您的影片訴求。私以為,問題在於,您企圖探討結構問題,卻錯誤而廉價地操作起名人的名利風波,射箭畫靶——這種流量蹭法,十足小報格調。

(無所謂事實關聯的真確)帽子扣好扣滿,口氣益發堂皇岸然;內容無非陳腔,腳本一逕操作膝跳反應,渾然忘我地演示電視感官主義——這副老成油氣面孔(責難口吻,凜然姿態,曉以大義的情調)似曾相似,正是周楚除害那樣自婊了,唯獨扮小清新入魔的您顯然病識感闕如。到底就是一個販賣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連自己都騙了。

其中的立論前提實是各種站不住腳,筆者就只揀一點批,有立場根本不是問題。您「直覺」(學院中人卻與公園裡下棋阿伯異口同聲!反正就是「為富不仁」不是嗎?)以為媒體老闆賺錢是靠立場/選邊站?恰恰相反——當下,做新聞沒立場(即您最愛的「中立」)儼然全球化資本主義的環節,正所謂「和氣生財」,一如美聯社[註1]那樣的上游資訊機構,追求意識形態的真空(這當然也是一種意識形態就是了),裨益廣泛而毫無顧忌地兜售各方人馬[註2]。然,真正落實言論自由的媒體環境難道不是各擁所宗/各說各話,方能互相制衡與監督——「真理/真話」才有辨明的機會,一派「和諧」又何庸對話?就實務的經驗論,沒有立場就沒有觀點;沒有觀點無非只是佯裝討論/表演對話的形式,除卻某種自我感覺良好(常見兩(多)面並陳的呈現/模樣,比方請反同人士來「有話好說」,真是一個台性)其實毫無意義(您總得衡量價值高低,揀擇一個方案、傾向一個更正義或至少正確的立場來處事吧)。

假立場說嘴,不過行草船借箭之實——藉著陣營之間的宿讎來為自己的正當性打雞血,以回頭攻擊線上的工作者——這種無聊激憤而不知所云的過敏反應,委實文青。

至於如此不齒財團,身為一個認真「左派」(抑或此詞如今已費解地由范氏一幫(編譯系)國際新聞狂粉透過超譯混淆等同為「自由派」?),為了面對開門就燒錢的電視台錢坑,您就應該古典地倡議向台灣民眾收取月費或年費來辦一個台版BBC(值得一提的是,政大修習通傳法課上,前大法官之子、法律系教授曾言,公視今天這種素質他繳不出來),祝福您。

認真希望您能在台大新聞所花些時間讀書,而不是花人民納稅錢在公視當網紅。


P.S 看到同溫層轉傳這部影片,真是可悲。大概這個圈子的人彼此都認識,根本不容許誰講一些真話(誠哉他結語「包含對你不利的真話」,至於「說真話」到底跟「愛台灣」又怎麼牽上因果關係我也毫無頭緒(順藤摸瓜整部腳本就是莫名其妙的邏輯硬扣到底到讓人放棄思考。。。


[註1] 1848年,紐約報業利用電報技術聯合成立「美聯社」(Associated Press, AP),為能服務不同政治傾向的報紙,在搜集新聞上抱持「客觀」報導立場。

[註2] 客觀、中立作為一種原則,起因於「好賣」,用來對記者的報導進行規範與檢視,使報業經營者不用擔心趕跑讀者,同時也討好廣告主。(關於這種「中立內容」的極致,眾人可以想想所謂的三機/器新聞,網路瀏覽器、行車紀錄器、街口監視器,是哪一家台灣電視台的心頭好,然後東森是不是收視率冠軍。)




13 6月, 2020

對國際政治說壞話

按後現代立場論事,問題本身並非全球的,而是問題被全球化了,各國內政遂成為全球事件——外部化而超乎了國界,沒有一個國家可以負責,需要負責。
我們這代人鄙夷結構。凡稱結構,即非個人可以負責/可能歸責於個人的範疇。全球化模式,正是將問題提升到結構層次,彷彿看得見,但無法觸摸/解決——畢竟沒有國家能夠「單一」地負責,例如EU、WHO、世界銀行這類巨碩空無靈壓一般的集權存在,言必稱,對話、開放、合作;久之,它們習於視而不見個體的病灶,甚至堅決反對,針對個體作出(負責任的)評斷——唯恐被控,歧視;它們毋寧一次又一次宣言,任其形狀,虛浮,飄渺,似乎無人之境。
結構,或者在全球地理的行政尺度上,作為國界。本該是我們可以發力的對象。對象才是施為者,能動性、可行性、機緣的權力主體。
與疫情爭烈的種族議題。誠Banksy明言,終究是白人的問題(“This is a White problem.”),我們尚且得置外而明確地感覺到,那是「黑白問題」,甚至切入槍枝政策等本土脈絡的理解,那是「美國的黑白問題」。其他有色人種,乃至其他國情如何介入?本島「知識型」(第三世界終究以技術型為主但不見長)教授、「覺青」podcaster、美國土身土長的「華裔」大學生(中文版連署書奇妙地銜接到「東亞病夫」修辭的國仇家恨),或者亦曾被黑人歧視好一番的中國球星傑瑞米,仍須(我們善良地假設有此「必須」好了)在此話題上站隊,心懷異己地發言。這就是全球化的魔力。
進一步來說,聲援抑或「成為」(通常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事件內部的人,是對「感同身受」的宣稱或要求的差別立場——假裝這是同一碼事的人,是對自身立場本身的不誠實或不成熟。在香港黑警與#BLM兩事件可以看出差別;很正常地,島民恰好與第一世界立場相對的。太多人混淆這個前提,只在乎發言,而不在乎發言位置,雙方皆有所不解,氣憤——我則因此氣憤。發言位置不如發言內容重要,目的地比出發點要緊,不問出身只管選邊——這無疑是一種全球化情結,積極地抹除地域與個體的原生連結;畢竟任何連結都唯恐遭控,歧視。
(但譴責偽善於利害折衝的機會主義份子如國王詹姆士,則殆無疑義,此乃真正歧視——在他眼中,港人及各種各樣遭中國迫害的人doesn’t matter。)
在全球化構造的虛擬實境共同體中,執迷於說不清而關鍵的「遠景」,使得好高騖遠的侈談風氣蔚為主流(大白話就是「政治正確」)。與此同時,權力/責任真空的「國家」除了「說法」無事可「做」,溝通對象大而無當(一片空谷跫音)的個人則無止境地消耗在數位燭光的擺拍。社會呢?由各種身份(比如政治上的「公民」)集合而成的社會,早已作為結構的實現/現實而被全面否定掉了;因為我們只在乎誰是誰,而非誰是什麼身份——唯恐後者也算是,歧視。
關於性別的身份政治,抑或如今只能空一格挪抬地談論「性別」?深櫃恐跨《哈利波特》創生者甘犯一等眾左文青,眾叛親離(#白人好忙)。無奈的是遙看這些對質語言,淪落名利場的混戰而廓清無望。私以為,流動是對於非片刻狀態的歷/總時描述,關係裡的個人仍可也應該具備性別與性向——但似乎在激進主義的標舉下(佈滿「歧視」地雷),「差異」 /「細節」愈來愈不可談述,對於那些無意、無法理解的沉默大眾,唯有走向不由/容分說的模糊性這條「正確」道路,難道這樣才真正精確而「自由」了?——某種戰後華人美學(「亞洲價值」旗幟升起)的既視感,召喚大東亞共「儒」圈最高品質,不言、不聽、不看,彷彿不存在而恍惚和諧,共識在於沒有共識,按呢敢好(án-ne kám hó,華語:這樣好嗎)?
所以時值陣雨無用地澆淋燒灼的鬱悶六月初,高雄人(沒錯話題就是這麼截然而瞬然地抵達了邊緣島國的沒落港城)能夠藉由集體憶起(reacll)以展現「市民」之身份政治的意涵(或者對照聲稱這是「民粹」),撤回(recall)一年以前低級而駭人的決定。如此撥亂反正,拳拳到肉,委實反全球化到不行,我真是(出乎意料地)佩服不已。這是一起純屬本土個案,2020年國際情勢下的小確幸。
小確幸真是地震、颱風、祖國三大災害環伺下島國仍得維繫下來的本命特產(無誤)。
自由,真正的自由是,甘願我們每一個人對能為自己的身份負責。




02 6月, 2019

詬病「暖男」——再冷也不該拿別人的血來暖自己

林肯先生在座位上驚了一下。

⋯⋯

殲滅他們。

置之死地,不留生機,驅回巢穴。

必須擊潰哀傷;不能淪為禁臠,無能無效,更陷困局。

速戰速決,方能締造最大福祉,因此——

必須殺。

反對者是:強取你手中的蘋果,宣稱己有,為己所種的肥王型人物,他們擁有的一切不是白白奉送至眼前,就是巧取豪奪而得(不公不義的本質或許只在他們生來較他人強大、聰明、果敢)。蘋果強奪到手,便傲然大嚼,不僅認為蘋果真為他所種,甚至水果還是他發明的,謊言的代價則落在低下者的心頭。

摘自George Saunders (2017). Lincoln in the Bardo(何穎怡譯。2019,《林肯在中陰》)。

週末,電視轉到韓天一台,韓天二台,祖國手機台,豪奢地,成天SNG,強力播送這些「紅」合之眾於整座島嶼(天知道還落地於左岸)。

真令人害怕(類同小強密集恐懼症,直犯噁心)。

想起幾日以前,臉書上看到詩人林達陽貼文:「在催促時代前進的同時,我們是不是對一些懷念往日情懷的長輩太殘酷、太傲慢了?那些年代的台灣有太多遠不比現在好的地方,但那畢竟是他們用最好的自己認真活過適應過的時候。」以此要求我們要願意「溝通」。我深不以為然,果真是異男本色。

原來刻不容緩地為命在旦夕者聲討是「傲慢」的,暖男如此責備道。

學Communication出身的我,還真不知道這東西除了「再現」以外會有任何實效。

有人要死掉了。總還有人自視公道在那廂和(和)事(稀)佬(泥),你要尊重中老年人習慣看著人家因為他們而死掉的感覺啊,那畢竟也是他們的青春年華。

——只想問,要是以為某群人的情感記憶相當乃至大於被壓迫者分秒日夜的實在痛楚,那還需要轉型正義做什麼?

又比方。從來,同志就不是現在需要結婚,從來,同志現在需要的是,當前眼下,right now,此時此刻,就要被當作自由人——玫瑰少年死於無數次稍遲片刻的「寬容」;難道總是等到玫瑰花田,枯死一片,哭死一片。

世人皆受苦。

同詩人美好言詞的寬待時空下,都是任由更多好端端的人的寂靜殞落。切莫像左岸那般,將剽竊講成所有創新都來自於抄襲,中國式語言特色即是將黑白分明之物事混成灰色,標舉庸常共存,於是大家都一樣,價值無所謂高下。

劣幣驅逐良幣。不是每個個體都值得一視同仁地對待;因為價值恆有貴賤,因為崇仰自由民主,因為謹守人權法治。

林肯怎麼做的?開啟了南北戰爭,動真格的槍砲,才成功解放了黑人。

見血的,以戰止戰。掌權者得殺伐決斷清理髒東西,才能確保良善的生存可能。

像是反年改的老噁男性侵犯。這有什麼好遲疑的,我不懂。(還有那些都四五十歲甚至奔六追七的中老年男子在節目上宅X、X傑、X幹的喊著彼此名諱,沒有一刻自省/醒自身有多噁心有多憨蠢,也活得很不耐煩啊。。。)

只有這樣,我們玫瑰花田才保常年芬芳,不有惡臭。

talk is overrated.



01 8月, 2014

空虛之眼。看政大近事



【希望研總1F陽台區開咖啡廳】看新聞

image

(獲邀出席研總開幕。姐姐說很想看穿白色洋裝的遞手套剪刀禮儀人員跳防曬舞,我倒很想去跟她們索取DM、試香廣告紙。)

我自己感覺到很可惜。一個研究中心開幕,實際共襄盛舉的是以行政自居(而非學術)的大頭,躬逢其盛的藝術家,建商,以及與學術無關的大頭;或許是我誤解了「研總」,初以為這天的語言聚焦,將是關於研究,將是關於這個硬體建設將來乘載的研究、學術能量,但除了一個自稱是教長、校長老師的吳教授稍稍講了各領域相砥礪的情節想像,還真的一句都沒有。不過,有很多祝福昌榮感謝團隊之類的話,於是,好像也只能想成企業周年慶。

牆上掛牌「冰火農莊」「玩物功坊」是什麼?展演區可以怎樣?隻字未提。

這天場佈很像是藝文園區,當代藝術館之類的。空間來空間去。至於「研究」中心在哪?就像迷路那樣,遍尋不著。

回到新科教長。這幾天的壞聲音,主要竟然都來自於自家人無比的嫌惡厭棄。可我今天總算隱約有點懂了。大概不是他帶校八年以來的作為種種,就說他自己的專長。學術呀,人文社會科學呀,即便你拿創意、創新來包裝「管理」,可能還是距離很遠的,甚至讓人覺得輕飄飄、膚淺以及各種乏善可陳;管理是一科應用學門?與人文社會學科那種論辯的視野實在二回事,或是我誤解了?但至少,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我相信,學門風範與人生價值觀是互相對映的,那土生土長的政大人跟他有著從生命根本上的重大違和,以至於從政大生的角度看來(尤其學生又是那般零社會化),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那麼無謂,甚至招致批評。即便他圓融,那也不會加分,只是讓人看起來更加只為目的能言不由衷的忍氣吞聲、堆笑握手而已。

看剪綵,聽致詞,逛會場。就這麼覺得。


延伸閱讀壹:關於人渣文本的〈吳思華之謎〉。開幕這天,大頭們亦熱衷講論電梯及棧道。他們如是聲稱,昂貴但易腐的木頭「溫潤」,不似水泥石塊破壞山林(?);這座電梯是肩負起,大學之道,也就是從四維道前往水岸搭上電梯抵達藝中,作為「串連」起山上山下校區之關鍵。

延伸閱讀貳:學長 Paris Shih 貼文。而我說,「有用」到底怎麼定義。



【母院母系的不由分說】看公告

七月底,是人事調動之時,卸任與交接。吳筱玫老師接任新聞系主任;孫秀蕙老師接任研究部副院長,前副院長陳憶寧老師則將出任NCC委員。(碩班傳播導論課老師換人之由)

之前紙本、不分系已二遭,對內(系胞、院胞)連一封告知的信也無,得等到塵埃落定、外界媒體輿論出來,才開始一次又一次不完整、不透明的說明。我是知道的,之前訪憶寧師、元輝師時,台大出身的陳指出,政大對組織感情深厚,難分難捨,不像台大要改名容易;林則坦言,新聞系家大業大,老人們的聲音多,革新難。但我想,在這一波波的改革動態真正令人不安的是,以傳播學自居,卻就內部溝通、策略這麼差勁;以學術界自居,對程序隨意恣意,對計畫指南不明;以人才濟濟之認同,卻沒有一點質疑與反省。
  1. 先是《大學報》的改革:100學年弄成系必修,101學年再廢紙本、做成雙周報以及新聞雲端化之研究,102學年重回周周跑、專題研究、創新版面之類的等。下下學年,勢必面對不分系之挑戰。如此「過渡期」,不是循序漸進的步步為營,而是走兩步退三步地棄守/流失掉從前嚴謹的編採訓練/傳統。不管誰的怎樣的主張,只要稱作實驗就可。
  2. 傳院不分系:語言凌空而高瞻的鍾前院長之說服力是一個問號。彭老師上課時透露,咸認茲事體大之事,竟是,利、用、周、末、開、會、決、議、通、過、的。嗣後,報章媒體報導出來,系上人(學生與老師)被外界問得一頭霧水,學生與系院兩方才各自召開幾場公聽會,彷似背書;更難以理解這其中正當程序要如何成立,即便是無須採納眾議、被會議內容所制約的義務,決議既出再開公聽會的意義不在,徒備一格。好了,儘管名義公聽的討論下去,眾人關注聚焦的,卻淨是就爾後文化盃、系隊那種其實毋庸多想──結論一定是一起打球唱歌呀,不管形式是甚麼──大家可以一直談,沒有人覺得這叫做浪費時間,叫做苗頭不對;不想知道的是,未來藍圖是什麼,重點是甚麼,企圖野心為何,延伸下去談到過往三系一學程的包袱與功夫哪些該捨棄又或何者該延續以深化等,沒談就是沒談,不談就是不談。
    身為一份子,末代成員,目睹一艘無錨大船,乘滿新鮮無度的語言,迷航於這紛雜凌亂的世道。
  3. 大人們、受訪者總是批評,社群網站、通訊軟體等為非正式非官方之管道,不宜作為正式通知之方式。我在粉絲專業看到系上換了主任、所上換了副院長,卻收不到一封信;一點通知也沒有。又或許這事情一點也不重要吧。
image

當我讀到S.I 早川的《語言與人生》(Language in Thought and Action: Fifth Edition)第十五章〈空虛之眼〉(The Empty Eye),深切地講述出電視新聞的困境,「若說畫面給予電視權力,過分依賴畫面則成為電視的弱點。電視新聞著重於容易在視覺上被象徵化的事物,其代價就是事物將更難以描摹。」他舉例,電視新聞播報犯罪新聞,製作人傾向將注意力置於犯罪現場的戲劇性畫面段,而忽略/犧牲掉警察如何逮捕犯人的詳細描述、社經狀況如何引發犯罪的討論、懲教機構有效性的分析,或政府官員採取了甚麼因應措施之類的報導。(P.287、288)

我不禁感嘆,不知是否有關,當整體環境均浸泡於大量的影視媒體中,從前指陳電視新聞媒體的淺薄貧乏現象逐漸型塑成為一種當代文化,早川的批評如今適用於當代台灣社會。剪綵與致詞華麗而美好,歌功頌德是悅耳和諧的,討論不用討論的缺乏實益,但無害而且熱鬧;相反的,學術意義無聊枯燥,藍圖視野難以想像描摹,認真對待慎重而關鍵的事件背後總總雖然有意義,但是過程刺耳而且困蹇十分。


所以,島嶼上眾生喧嘩同24小時聯播的電視新聞台,日夜嘉年華一如海市蜃樓。學校不再信仰學理素養的啟發與深潛,盲目拚命接壤推送業界為任,產學,官學,產官學,產官學研,不可突破也無處可躲的框架牢籠愈顯牢固、自限。就像電影《毒醉心迷》(Better Living Through Chemistry)前半段演的,那麼吵那麼煩那麼多不順遂,只要小安撫小釋懷小小的人親我親,藥物性沉癮的快樂讓人迷失而麻痺。

穿過空虛之眼,我又能說甚麼。



29 3月, 2014

太陽花的九零世代


對朋友,師長,知識那樣相信。我如斯相信他們所相信的。

島嶼鎮壓的,正是我完整的信仰。 

(回到台中家裡,總感到時光凝滯,牢固地,無憂地,無條件地,包容著,豢養著,所有關於自我的,虛無如習性,精準如起居。這樣的時空裡療癒,並漸漸復原。) 

從濟南路回來以後的日子,在最深的夜裡,斷續流離在患得患失的夢魘之中。都說時間是解方,天氣轉晴或許也是。轉瞬白光在窗外鳥鳴聲中渙散整個寢室。如果看得見自己,那是一張低沉慘惻的臉,遊魂般不知該到哪處,做些什麼。昨日煙硝聲還不曾止歇地跑馬在你連結世界的平台上,疲憊又如何,合該悲觀的是,它們始終平行且悖於現世中某種利益聯合虛構的真實,羅織的謊言;恍恍惚惚地,我想,確實是這樣,嘲弄著你四年以來的所謂專業技藝,學養智識。 

時間是解方,天氣轉晴或許也是。換上短袖,在起風的午後下山上課。坐在道藩樓離島階梯教室內,天光沿兩側窗簾框底淌入時,李福鐘老師正在放映楊德昌1991年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在許多場深黯夜色中,只找到一枚光源,也只有一晚夜色是柔和的,其他的多是抑壓與失落。導演的主觀鏡頭讓觀眾也陷落故事中的無解,以為黑影中的青春身影可以對照出我們的信仰。曾幾何時,小四爸意氣風發地告訴他:「如果一個人還要為他沒有犯過的錯誤,去道歉,去討好的話,那這種人,甚麼事情做不出來?」 

小四爸的神情,恍然間讓我想起,前幾天,抱病上課的沈宗倫老師講到氣憤之處,拉下口罩說到:「你說我的學生是暴民,我絕對跟你翻臉。」

重讀蔣勳2009年出版《生活十講》中〈新官學〉這章,「官學不是不好的,不好的是腐敗的、壓迫性的官學,牢固到讓個體根本不敢承認,他本來就存在的個性。」此時此刻,我竟覺得,他某程度上回答並紓解了上面的質問與難過。這本書收錄作者上個世紀90年代主持警廣節目「文化廣場」中的談話,他指出台灣定位的價值正在於邊陲,游離,而得以挑戰,比如城府森森的官學。 

27日在返家的高鐵途中,我滑著手機,點進香港《明報》賈葭的〈當中國硬道理遇到臺灣小清新〉,這篇細數島嶼民眾在發展主義下的掙扎,士林王家、美麗灣及大埔事件等。他寫道:「一些小清新們認為台灣的服務業具有文化上的不可複製、不可代替的特徵。比如濃郁的人情味兒、獨具特色的巷弄小店、精緻的創意產業,其背後有轉型以來二十多年的多元文化的價值支撐,如果被簡單的叢林法則和實用主義所代替,傷害的是多年以來的文化價值成果──這恰恰是台灣人轉型後最引以為傲的東西。」 

90年代至今,他們彷彿同聲相應。 

狼煙四起時,利益攏絡下的權柄者、話語者那邊在鏡頭前對多數人演說謊言、扭曲真相,這頭藉由「官學」中的秩序、禮貌、空洞的法治鎮壓一個又一個獨立自主的真誠心聲,衷心信仰。到頭來,是否體現了楊德昌電影中的沉重指控;我們多少害怕,太陽花學運若是失敗,在我們之中,有人將淪為從警備總部回來的小四爸,而有更多的小四們,失去了理想的倚靠──於焉成為失落的一代。

補記:

330當日五十萬人走上凱道,當政者仍置若罔聞,整體習焉「和諧社會」的群眾亦視若無睹。4月2日文化部長龍應台回應:「這次學生運動思想層面非常薄弱。」不由得想起,郭力昕老師在2003年對她文章中展露對民主意識的淺薄無知的批判,在〈一覺回到解嚴前:我看龍應台的〈五十年來家國〉〉中直言,「台灣成人世界與主流社會之集體偽善與集體說謊的能力,舉世罕見。」十一年過去了,龍應台絲毫沒有檢討、反省以至於學習的能力;反觀,廖玉蕙教授寫下〈談學運的守禮與守法〉,文中未見令人困惑的政治語言,而是身體力行的懇切體悟,直達民主深意。

清明時節,霪雨霏霏,眾人在整個春季力掙扎。窗外枝葉青綠嬌嫩,滿佔樹頭,但見滿天白晝漠然以對。在最喧囂的日子裡,校園寂靜,周身荒涼的你好想抱住什麼,真真切切的,只要能證明些什麼,向著小四那樣,我想懂多一點,撐住自己久一些。


15 10月, 2012

人生不是在集點


1.
課堂上,老師問說,何榮幸是應該在這個時間點離開,還是前一些事件點或後一個月離開穩當、合理、正確一些。幾乎是握著拳的我,很用力,腦子發怒也發疼地想頂回去:「干你屁事!」離開是一項決定,決定屬於個人,憑什麼你覺得你可以指著一個人,並公開地討論個人的人生選項,又他的故事裡你佔了什麼的份量需要你在這兒指指點點,我不懂。 

世界不會因為有誰下了什麼決定,產生了什麼影響力,而在一夕之間傾覆、瓦解;你這是太高估一個人了。而你也太高估自己可以蓋棺論定的能力了。 

於是無論哪一家媒體、哪一個長者都是這樣貌似諄諄,使著文字、語言、影像如刀如箭如火炮炸藥,掐架住不可名狀的脖子審問道,是誰犯了錯、是誰不知長進、是誰應該懺悔……。這是一座荒島──沒有人想要知道如何前進或者尋找出前進的方向,只是不斷藉由回顧那些不堪一擊的小確幸得到無比滿足的小確信。 

這些年紀稍長知識也多的人這般招搖過市地品評他人的人生,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那些年紀稍輕知識淺薄的人恁般單調乏味地張揚自己的夢想,會不會太荒涼悽慘了。

(胡晴舫〈給50歲以上的台灣人〉http://blog.chinatimes.com/hcf666/archive/2007/11/30/222050.html


2.
書院今年的護照計畫,十足官樣,十足小學。該護照計劃一改先前威權作風,改採凱薩琳的開明專制,讓大一新鮮人以時間換取空間,集滿章算是完成課程。我回想起,我們這一批教改白老鼠的前期實驗階段,即是以沒有考試而以「闖關」的集章活動聲名大噪,一舉讓國語自然社會英文測驗通通都可以免役或者至少是替代役,最後理所當然、咎由自取地換來《天下雜誌》紀錄片中出社會卻還腦袋單音的白老鼠畏縮地坦承:「我希望我那時多讀一些書。」嘴巴壞一些地恍然大悟:教改是溫和版的愚民政策。 

闖關或者所謂集章,到底是闖了什麼關、集了什麼意思的章? 

政大素在SSCISCI上吃虧,是因為人文社會學院玩不起論文集集樂。可今天書院如法炮製地玩到學生身上來,無比諷刺。 

我討厭集點。我們可以簡化我們做事的心態,但不應簡化我們的處事方式。比如社團本來就是自主自組的,怎會收編於一套系統與一個概念之下,藉著體制上的優勢為號召,彷彿得到官方的加冕而生存下去,其獨立性在哪?又未來持之以恆地執行下去,將大家都收編進這套系統,社團是否將宛如通識課程,它們的界線尚存乎?或者這種分法還會有意義嗎?屆時出現「社團外的社團」的現象,那要稱「社團外」人士嗎? 

其實對拊我畜我的書院有很深的感謝,但我仍想說出我對集點的排斥。

(記者游智凱報導「學習護照」:http://college.nccu.edu.tw/index.php?option=com_flexicontent&view=items&cid=370:2011-09-02-07-48-50&id=547:2012-10-16-07-10-07&Itemid=177


3.
比較寫實的台灣秋天感覺是,同時在等待一個季節的結束與一個季節的展開,所以人心浮動。此時,我總是抓不準打開門以前需要的舉措,是要拉起還是不拉外套拉鍊。不明確的態度,讓人難以捉摸。面對未來,現在就像秋天吧。 

未來令人徬徨,尤其是自己上百遍的叩問,要幹嘛?衍生出的連動債題項,比如近程、短程、遠程、長遠的計畫/目標,踏實或者務實如我,現在能回答的是前面的,尚能想像的是後面的。恐怕前瞻性地大膽規劃與彎下腰悶著頭虛心若愚地做下去是一樣重要的。步步經心。 

一如過往都是喜歡冬季勝過其他,因為容易安靜。忖忖心思,開始期待冬天來臨,開始期待這一場盛會的聚攏,與自己。

29 4月, 2012

PS的話

假日回台中,夜裡,重翻張家瑜的《我開始輕視語言》,覺得文字細膩,勾著很多無端的思考,繞著繞著,進去了很深的情感。

進了大學,最多時候,就是教我們一直講話,最動聽那一個,就是贏家。大概在大一下以後,就開始發現系上的人,多數都講得動聽,都屬於可以獨當一面,滔滔不絕。聽久,那一種調調,既膩且厭。夠動聽也夠媚俗。 

至少目前為止,這個系不太告訴我們「哲學」,不太去訓練一個人的價值判斷。可是,最恐怖的其實是,這個系的人又比誰都還有機會、還有慾望,告訴他人資訊。但最多人學到的,就是資料蒐集與呈現,而已。 

覺得更莫名其妙的是,大家都覺得「只有」實務重要。只是,以新聞業而言,值得一提嗎?有許多文學院、外語學院的學生,在大學四年中不做實務,到最後進了新聞業服務,並沒有一定會做得比本科系還差。事實上,以目前台灣這種生態而言,這行業最需要的,似乎就只是熱情而已。 

大家都不希望膚淺,卻只搞懂外語、寫稿或者做電視的方式與程序之類的,可是,這種技術純熟以後,多熬幾年,就是很有深度嗎? 

聽到別院的人說「不用考試真好」的閒言閒語,甚至會轉變成,瞧不起別院的人只會讀書、考試,覺得他們都不做一些實務工作。可是,他們懂國際局勢、國際組織、歷史脈絡、性別平等、土地使用等背後的一套理論,他們在考試時申論,因而釐清並建構出的邏輯(甚至完整的價值體系),你會有嗎? 

終究,擁有五到十年的採訪經驗,還是會換得人家大一上一堂課的結論。 

你可以繼續發音純正,外貌出眾,穿著得體,講話言之有序,繼續,在這個荒誕的小島上,滔滔不絕。 

反正,這行業挑明標準,說清楚比講正確還重要。 

反正,這小島上,你一定不會寂寞。

14 5月, 2011

所有的所有

我要說,裡頭每一位老師都是如此優秀的。
文玲老師的確將「創意」教到課堂裡每一個學生的大腦裡,至少我原本不予置評,卻在「自由書寫」裡對話自己,在「曼陀羅」裡看到自己,在每一次很是衝突的想法裡,震盪之後有所反省,更加坦承,更加勇敢,更加願意付出以至於是承擔。

岳剛老師則是如此謙遜,將其精湛內功,巧妙地以言語、文字,把「影像」與「文字」的意義做了最深刻的解說,打開了我的眼界,我開始相信,所謂專業,可以平凡地讓每一個平凡如我的人創作出來。另外,他對學生用最誠懇地語氣進行解釋,這一種身段,並非普遍現象,所以有魅力。

亞維老師則是一個突破,他相信實作,也真實做到「實作」──與其是一大群人待在劇場裡聽課,他要時時刻刻讓我們確定一項事實:「我們才是秀場主人!」所以,不怕大家喧擾,不怕講不夠多,就怕所有人成為事發現場的目擊證人,以致敘述起「意外」如此超然,甚至是無感!我們出去拍「動態」影像,我們畫下「分鏡表」,所有術語,他不辭辛勞一一用上,要我們共襄盛舉。

曼蘋老師用一張張的老政大照片,我看到她「備課」的用心,在這近「校慶」的時間點,為新聞系「啦啦」做出回顧。當然,老師因其個人風格強烈,對學生總是嚴苛,以致有太多對她的評論,總是建構在情緒上。但是,課堂裡在每一張老照片裡,的確,觸發所有劇場裡的新聞系學弟妹們,彷彿對「資產」做出傳承之前有了意義上的確認,包括當時「新聞館的賀電」,當時「新聞系的第一」,在時間的脈絡裡,把政大的「基底」做了很明確地闡述;儘管只是照片,是文字,他們會迷人,的確就是都鑲嵌在「人」的故事上。

小寶老師用其獨特的戲劇,耀仁老師嚴肅看待「紀實」寫作......

但我真正難過的是:

每一堂課都何其短暫,傳敘課,如同「拼盤」──一道藝術般的擺飾,林林總總,卻不是一道「佳餚」,每一位老師都開一扇窗,宛若拼盤裡每一樣菜都刺激了相當的味蕾,但是卻不是「食慾」上的滿足。我會想到我這樣的論點會引起哪樣的評論,他們會說「這是基礎,所以都提」,但是這又何其浪費時間的模式,要所有人、要一大群人,在一學期之內,上所有可能的敘事基本功。比方耀仁師的「報導文學」、「紀實寫作」教學,這會是新聞學系的「基礎採訪課」、「新聞編採」等的內涵,那新聞系的人必須一再重複這些「綱要式」的結論教學嗎?又比方亞維師的教學內容,據修「電影概論」的同學表示,其實是一樣的,那廣電系的同學在這個劇場,是為了「補眠」嗎?

或者,我其實是在質疑,這堂課未免是一大堆「概要」的綜合體,都想要,都知道,也都沒有,都不知道了!我覺得每個禮拜花3個小時,坐在劇場裡,漫漫長長,好像花了一大堆時間,卻都只是「大略」。老師們設定每一個小作業與期末展演有所貫連,事實證明,何其不可能,要花一整學期做出來的作品,前面的構思就需要多久的時間來「醞釀」,這期間卻想要用一個個小作業來貫連,一篇「文章」或一本「小說」或許可以,但是一次「計畫」不是這樣!「執行面」也不應該跑在「企劃面」之前,讓每一次作業都變得好奇怪,好有框架,「主題」遂成枷鎖,讓每一次「創作」都是一次的「提交」?

如此一來,文玲老師的「未來履歷」遂完全無法結合「期末作業主題」,岳剛老師的作業在大多數組別的主題都很空泛的時候做出來,結果是有些組員恰巧「命中」,有些組員完全是「肉包」,老師寫下:「跟期末作業無法做結合!」→應補上:有同學期末主題是貓空雨下不停,就有組員做雨傘的影像效果,結果做出來的作品很難看得出來是與文山故事館有關係,暗自覺得很不知所措!因為這也太荒謬但整齣劇情開始出現"不是轉捩點的轉捩點",則是當曼曼師要她的學生每一組交出企劃書,我知道有些組寫得痛不欲生,有些非曼生組別遂想效法,希望協助期末作業的「目標」確認!但我覺得這又更奇怪了,早不寫,晚不寫,竟是期中開始寫!?

之後,突然開始「紀實寫作」,曼曼師之前沒有一位老師做這樣強調,亞維師更強調「秀」的呈現,而秀的本身其實會有些「造假」的成分!這好像也是抵觸。岳剛師有新聞、商業影像的教學,「商業影像」與「紀實」?其實我真的不懂,如何「連」,遑論「聯」?老師們的「協調好」,我會有質問。

還有,教Ps好像在看秀,自己手癢,僅能憑空想像腦中畫面→很可惜,沒辦法自己當場動手做看看,所以老師要向大家荐購wow,大家卻好像也是逼不得已買下說明書!→(不是說老師逼我們買喔!)是說:怕回家之後把上課的東西忘掉了,買一本詳細的「說明書」來看,而且老師說很棒,所以買的心態大概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建議以小班教學,在電腦教室來直接現場操做)亞維好些課,被占用來變成「期末作業說明會」,劇場助教講的、老師講的、其他老師講的,好多套,你我傻傻分不清,這一堂課好些混沌。

每一個周末,我們出門找做作業的材料
(外拍、寫劇本找人演戲等)

每一個星期,我們膽戰心驚作業的期限
(每一套說法,組別重編、每一位老師說法不一)

每一次上課,我們極盡羞辱尋找上課位置
(如果老師會覺得上課晚到同學很不尊重,不代表需要或可以以此理由剝奪其他學生上課的自由)

這一堂課,因為有太多不解,幾乎可以磨光所有「創作」的熱忱,學習的「愉快」,最後換來我們所有所有的「提交」。
面對未知,最壞打算!

但我用最大的能耐去支持我的主張與實際面。

24 10月, 2010

Journalism in NCCU in 2010

許多課程,因應時代的變遷,有了新的詮釋

順應著時代的潮流.......
很多做法得改變

也許,應該可以這樣說:
可以肯定這些老師對於我們應該是有很大的期待,
但是換湯不換藥的做法就顯得可議,

「傳播與社會」原先是「大眾傳播史」,而更精確地說又其實是:
(目前來看)
1)台灣廣告史(台灣史主體論述)
2)台灣廣播電視史
3)...........................
4)...........................
如此爾爾,意義是「改名」?

「傳播敘事」原先課名曰「視聽傳播」
  →陳老師的課,講義的確是「視聽傳播」呀!!
如此爾爾,意義是......

其他課,似乎也在等待摸索
各3學分的「資料蒐集與呈現」、「新聞專業」
不切實際嗎?胡說八道嗎?泛泛之談嗎?

我們嘗試在一切的虛無之中,找尋一個真相?

大學教育注重的形式;思想、討論、合作、報告.......
至於那些關於可以被觸摸、被注意、被肯定.......
踏實的作學問,這種價值呢?

我真心期許自己,是一個聰明而有實力的舵手
能夠在這樣子的迷茫之中
依然,堅持自己的堅持
而且,應該是那麼的
不容質疑地
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