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5/10

Explore to Hurt



那天,出發之前。一封簡訊,祝她這天快樂,我很愛她。

沒跟她說,又要出門了。

找好久。太陽好大。流汗好多。心情跟公車司機一樣,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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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景美人權園區回來。

身心俱疲。

回頭,綠9到大坪林,大坪林到景美,坐我習慣的棕6,坐吵很久的1園公車,終於回山上。

天氣好熱,但我珍惜一陣陣屬於熱帶涼風,很大,很暈。

媽打電話來,想見我。

到安九,「我要雞絲炒飯。」似乎太風塵僕僕的語氣、的樣子、的神態,她說:「剛回來吼?今天很熱吼!」

「對呀!很熱。」我很開心地回答。

這是剛剛好的對話,在對的時間,用對的口氣,說對的詞彙。

感謝好友相伴,這一天,寫完稿,只想與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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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我要打一份致謝文,針對5月1日當天。我的朋友們,我有記住,你們要相信。

我的家人,早先過我的生日,他們挺惦記著。

我比較有活力了。

我比較喜歡學校了。

我比較知道我在幹嘛了。



這學期,開始被迫做一些未曾碰觸的領域,我幾乎無法勝任,覺得莫名困惑,甚至憤怒。

上學期,懵懂無知以致一切不清楚中度過,我探索張開範圍,覺得莫名興奮,甚至陶醉。

我想找回自己,自由的自己,熱衷的生命態度,就這樣。

花了好多時間,寫我的困頓,爆炸的省思語言,就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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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很久,對不起。

我需要更大的包容,因為我無法相信真相的力量,所產生的副作用,我是否夠有肩膀擔當。

請你相信,好不好?


我行旅,碰了一鼻子灰,祂叫我坦承,但是連自己都「不行」時,難道,難道,不能幼稚一點嗎?

就這些了!

2011/05/01

《責任》篇註解

如果上一篇是不負責任的網誌,或許有必要,加上「脈絡」,讓人有跡可循,亦讓其產生觀看的價值!


何謂「責任」?先說為甚麼思考「它」,那是在一個壓力下的心態,遂想要釐清責任對於一個人的價值觀,甚至待人處事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或許我應該好好的講述我的故事。


壓力好大,需要氧氣。頭痛。煩躁。不安。持續燃燒。一片熱情炸成荒火,一些猜忌悶成怨懟,一種無奈煲成不知所措。


寫一份考卷,撰一份企劃,擬一份報名表。挑戰著挑戰。但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總是心甘情願,我總是經過思索以後,小心謹慎的確認後,才下定決心,才點頭,才全力以赴。所以,憑什麼提出質疑,對自己用最難過的字眼,很銳利地戕害?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然後之後面對每一次挫折,都謙卑地令自己生氣卻無力?憑什麼,你要對自己說不害怕、要堅強、
撐一下就過去,可是心底有太多成湖的水漬,用力地努力地修補著破碎的信心與希望呢?

我回家,找答案。


我的生命,怎樣構成?這個問題,很荒唐且突兀地豎立著。我解釋,那是關於一種自我底蘊,所以在面對不定的狀況,可以構成「執著」的能耐,那種能耐在別人眼中,也可以很是荒謬:「執著可能頑冥不靈,也可能是擇善固執。」總之,在當下,就有肩膀的擔當去承受一切,用最大的包容,且出於自願!

 回到「我的生命,怎樣構成?」的課題上,於是,太多質疑有時候是過度跳脫,我舊老闆這樣說著!我赫然發現,我愛問問題,對別人,更對自己──「這時候,當我對自己的信任不復堅強時,不復穩健時,全盤傾圮,瓦解。我突然,失依,無力,在深深的裂痕裡,暗自瀆(讀)己,沒天沒夜,壓力宛若漩渦,最深處,逼仄,逼死,放棄,死。」我好其探詢前老闆,甚麼是「跳脫」,一語中的,她說你宛若非我族類,逕發狂言,儘管真實,卻不應該,不應該之由,關於必要性,關於用意,關於意志力的催眠效果,好負面,你則好麻木。

突然間,一切有解。我懂,總是遲疑,總是迂迴,總是善疑。是因為你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為何你善剖?乃你沒有巨大後背可以支撐,你儘管做你的小小英雄,有時候湊巧,進入人家生命旅程裡大開大闔,但其實,最多時候,你一人肩負多職,你是導演,你做編劇,你天生戲子,自編自導自演,最後還做自己人生舞台下的觀眾,拍手,啜泣,悲憤,冷眼,嘆息,一人擔當。拍手和冷眼皆一人詮釋,所以你要很跳脫,你要很投入,好像一個悲傷的小丑,極盡逗趣的大紅臉裡,要小心翼翼藏著情緒,取悅你眼中所有孩童。

這就是你,無庸置疑。有時候你異想天開,想做笨一點,想做傻一點,想做憨一點,或許更無知,生命就更開闊。但先知如你母親,一語中的,探詢你做後知後覺之人乃至無知無覺之人,願意否?你不能不坦承,你毫不意願,作任一這兩者,你暗自禱告,儘管作為先知,需經長途跋涉,開導他人,順便為己解惑,二元性角色,每當黑夜降臨,星子綴點,一望無際,寂索感朝你吞沒,時時讓你不能自己,眼角淚腺無不發疼發癢,更加無解的訊問,重複屈原的喃喃自語,突然同情起屈原般的身影,好軟弱,好悲孽。另外,作為先知,在別人的故事裡重建自己的樣貌,突然清晰,也突然模糊,這才使你真正不知所措,遂想,發狂。


想太多,是不是很神經?我的故事,我的生命觀,就這樣,徹底暴露,還好他這麼複雜,儘管細數,眾人依然搖頭,不解。 


想太多,是不是很神經?

2011/04/24

責任

負責任是一種態度,但是行為上而言,他也很有可能是最膚淺的形式。
想說的是,當我認真負責做一件事時,是需要檢視過的。
我們以為我們懂得事,其實也就那些;而我感到恐怖,對於自己諸多的無知。
總而言之,更謹慎的說話,其實都超越我們的想像。
不要做沒意義的事。

所以,才能不後悔。

回應意識流那篇文章,底下我對黃葳葳的評價。
我發現有人看,那是必須要更完整的論述。

但我深刻體會,我在寫我書院雜誌的企畫書時,寫出這樣的感慨。
「以有限的時間──大學四年;以有限的經歷──近20年短薄的生命;以有限的空間──大致僅在政大內,要發起一定的改革?」那不是我的責任,我不是聖人,更不是殉道者,重點還是,我不在乎她,她的微不足道,需要我討伐她嗎?恐怕那是之後的我,在經過沉澱之後,會很後悔的事了!

所以,我向在乎這件事的人,包括自己,說明:「負責,對的是自己最嚴肅、最核心的課題。」


會在乎的事情,那總是自己的事。會在乎的人,那總是自己的人。會在乎的未來,那總是自己的未來。


有人會大言不慚說一些話,我們儘管聽著,也給他消化,擷取他的養分,如果連養分都是一種奢求時,那就把他當膳食纖維,拉出來即可。好處是,我們對真理對真相,都有所認識以後,大膽對自己做主,大膽去揭發,但是隨時小心以對,名正言順嗎?那之後,對別人的寬容,將會有一種能耐,別人會很期待,而自己會很有力量。

給聽個懂得人說,這是我的人生信念。所以你們或許覺得嚴苛、覺得銳利,但我總是對著自己。

我恨痛拿著虛偽的東西,要求兜售。我不喜歡更多爭吵,事實上,我不會理解爭吵是一種解決辦法,通常我更覺得我們是窮盡一切力量,用最真誠的內在,去說服別人以誠相待。就算被欺騙,也應該堅持。所以,在每一次的挫折後,我一直都在質疑我自己,這種情感性的說法,是不是,不適合成功呢?

我不知道,但是,請我在乎的人們,試圖知道!

2011/04/13

意識流

明暗之間,突然不知所措的很徹底,無力,無力。

頭好痛。

前些日子,活得不耐煩,許多事,多頭馬車般,無所適從。

想要離開,可惜勇氣不夠,所有流言蜚語,我都小心翼翼,放大檢視,過度敏感至歇斯底里,盡一切力量,我自己近乎崩潰。想要說,我很有脾性的,可惜我無力說服自己,因為別人早已如此看待了,多言,誤事。

我有朋友嗎?或許有。

我相信人嗎?或許沒有。

深夜,頭痛,遂擺出疲態,說服自己放棄更多期待與質問,甚麼都不想,所以,avoiding,但,壓得我好累!

無知的人們,總愛樂將自己幼稚至極的乏味想法,貫穿他人深刻而複雜以致凌亂的生命,然世人終將以前者話語嘲諷後者。

真的可以很簡單嗎?你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嗎?生命恐怕不是數學,而是化學,意外總是必然。好傷,幾乎,泫然。

電影是對的嗎?教我擺出笑容,我會強顏歡笑,字字機鋒,最柔軟處擺上自己的刺蝟,所以,我被笑,嚴肅、老態。

年輕的生命,我看著他們,盡力浮華、虛靡,然,我卻毫無本錢!而無寧願膚淺,何以龐巨這般無奈。

coming home,要問家在哪?家是什麼?或許有一天,我會發現,根本沒有家,然後,注定,遊蕩以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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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報近日上課內容:

陳文玲很特別,我這才發現。誠如她所言,她試圖找到人的優點。

做自由書寫,很恐怖,太赤裸以致不習慣。

做曼陀羅,很驚訝,自己一點都不坦率。

她的所作所為,害我很想罵人,因為自己從來不願面對自己,可她卻善於此道,善於把別人剝開來,一層一層,所以她會找到所有人的優點。

吳岳剛的對文字與攝影間的解析,動人,很踏實的語言,卻燦爛。他會說,文字,拿來闡述抽象概念,拿來解釋因果關係;影像,拿來建構時空位置,拿來重述表情動作,拿來創造狀態氛圍。吳岳剛的文字,說服力簡單卻十足。

黃葳威很神奇,曾經有一堂三節課的內容如下:文化在各領域的定義(整整一節課就講這!)、白絲帶工作的置入、同學報告
我猜如果她是主婦聯盟,中間那一節課也可以是「有機蔬菜」的介紹。

花了3萬塊,陳憶寧說,這些都是教傳社最棒的老師,我懷疑她根本沒把黃葳威算進去吧?

每一堂3學分的課,就在她一節訴說沒有架構、組織的內容、一節擺她的白絲帶置入、一節課聽同學報告中度過。

連PPT都大言不慚、毫不羞赧地「黏」著「白絲帶工作站」的「名牌」,

好幾周去上課,我看了覺得益發噁心、頭痛,沒學到東西,就是這樣。

我能接受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訴求,但不是像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放進來,像強暴犯一般粗魯不顧人情,令人厭惡!

親愛的老師,你是廣電系老師,不是白絲帶關懷協會會長;親愛的老師,你是來上課的,不是來搞運動的;親愛的老師,我花錢來學習「傳播與社會」的,並不是「白絲帶關懷協會」在每一堂課時花錢請你來做業配的。這樣講,有錯嗎?我以為我該為我的3萬塊學費好好思考,今天王亞維也是這樣講,他們「認真」學習,因為他們「自己」付費!

我該說?親愛的我,不要不知足呀。

還是?我真的都沒亂講。

2011/03/30

主播張雅琴vs.獨立記者朱淑娟

兩種情調,照理說,不宜混而言之!但聽者可以很自私,至少,很自私的,寫心得。



3/28(二)上午張雅琴在新聞館展演廳;3/29(三)晚上朱淑娟在大勇樓417



張雅琴說她的過去,是坂本龍馬,如此優秀,也如此感覺良好。
她說這是不好的。然而又說,坂本龍馬是Dreamer,是日本人的偶像。
她說,「balance」更重要。

有人說這一場演講很空泛。


可是,我很有收穫。

是這樣子,她說了,她全都說了,一家又一家電視台,不是為了更高的薪資,為了的,是證明一些她要的價值!比如說,她跟三立要國際新聞的空間,不給,中天可以給她;又其實,當她開始想要開闢另一個領域──「財經」,沒有,東森財經可以給她;還有,在台視就是要做新聞世界報導,不給,只好走人。

我逕自解釋,她要證明一些她的價值,然後,人家不給,她走人,她再找下一個站,彷彿twins的〈下一站天后〉一樣,歌詞悠悠唱到:「台前如何發亮,難及給最愛在耳邊......」。
我想,所以這是坂本龍馬,所以這是Dreamer,所以這是張雅琴。

可是,我們都忽略別人,是不是?過度自我感覺,是不是,也只能看到自己而已?哪一天,我們根本不知道,做到又如何?做到又是為誰呢?

張雅琴不斷地講,我都快以為她正在疾呼,正在大聲地提醒,「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繞回來,好像一陣風,好大的風,玩了大風吹,每一個位置她真的都坐過。

可是,做「財經」新聞的「主播」,不能只是「讀稿機」;從不懂到終於是專家,她說:「雖為總監,我不恥下問,所有財經知識,重頭學起!」。這是轉捩點,不 再是收視第一,連前三名都不是,她要質疑,質疑自己,但是她是張雅琴,所以,這個瓶頸,慢磨,漫摹,開始像樣,慢慢地,她說,是像她的運動,一天游泳,一 天溫泉,抓到了節奏,生活的節奏。

毅然決然,她不要一大早衝到電視台錄影,所以有一個節目跑掉,給了下一個人,不動任何手腳,不介意,不發脾氣。

因為,這是她的氣度吧!她是張雅琴呀!她要的,是她要的生活,就這樣!
所以,她說,我不要做坂本龍馬。

朱淑娟說:「不能因為難就退到簡單的地方。」她告訴大家這是獨立媒體最好的年代。
為什麼?因為,主流媒體不再寫,版面少的,就是公共議題。
她鎖定主題──環境報導,開始建立自己的口碑。
於是,沒有大家知道的「置入性行銷」,沒有黃哲斌疾呼的「業配」,沒有她表示像賣皮肉錢的「編業」。
所以,獲得除了曾虛白先生公共服務報導獎(中科三期環評與司法的論戰)
還拿到卓越新聞獎平面媒體類即時新聞獎(中科四期風暴從這裡開始:http://shuchuan7.blogspot.tw/2010/12/2010_08.html#links
以及卓越新聞獎電視類專題新聞獎(水的難題系列報導)

這場演講,人不多,朱淑娟聲音不大,夜也漸漸深了。


來的人很認真,講的人有熱情;這是一場很踏實、很誠懇、很溫馨的演講。


事先,我就和袋鼠,在45大街,很有企圖地想問題,想她怎麼活下來的?想她真的work(有影響力)了嗎?這些問題很尖銳,也很務實,或許我們倆真正想知道的其實是,懷抱夢想,然後勇敢追求的人,會成功嗎?

一個獨立記者,是需要練習的。剛開始對著鏡子說:「我是獨立記者朱淑娟」,剛開始真的好奇怪,剛開始竟在一個記者會上,因為突然的轉變,愛問問題的她,一 個問題都沒有。但是,「獨立記者不孤單!」她強調,現在的公共議題,坐第一排的就是三小團體,所謂「三小團體」──「苦勞網」、「立報」、「環資」,現在 成了朱淑娟的盟友。她說技巧是,去「巡」門,好多的會,不公開,但是這就是「獨家」,公部門自以為不須公開,你就去踹,踹它的門,第一次被轟出來,第二次 聽一半,久了它會習慣,再久一點,你沒去,他會打給你,問你,「你怎沒來呢?」

問她,沒了組織是不是就沒了屋簷,沒了屋簷,還能衣食溫飽嗎?是這樣的,她堅定地揭示:「專業的合作,專業的酬勞!」,主流媒體──《商業周刊》、「公共電視」要與她合作,這就是證明。

「不要小看會寫這件事。」,我想這句話,是這天演講,最激勵人心的話了!
或許,對!你趕不下一個部長;對!你根本不是主流;對!那要好久,才有人正視。
但是,你不是一直都在努力,都在努力產生你的「影響力」嗎?

希望這個註腳,我以後會感動。

2011/03/21

home

那一天,和htc小鬥士,搖搖晃晃,可能是一雙腳,可能是一台236,總之,脫口而出,「終於回家!」。

其實想做出回應,不論是害怕被我殺掉的,不論是害怕從此翻不了身的路痴,或者,不願坦承的花癡,就僅僅是一段關於「15分鐘」的英文vows。

所以,我決定寫一篇,回饋單,給他們,給我自己。
我們努力旅行,四處逛。

例如這天的「當代」,其實,很羞赧地報告,我還是不知道「活彈藥」,想要我們知道甚麼?又或者,我們應該從這一次的展覽,獲得什麼感觸?還是,總之,唉!我也不知道。

不過,或者還是沒關係。

這天我們的義式午聚,變成日式的,而且,好遠,遠到,政大的麥側,其實有一家!可是,因為如此,我們擦身而過了Young妹,我很確定,「她」是被「推」走的!然後,一行人,在烈日下,持續走動,在每一站之間,不確定的路上。

晃著,晃著,走著,走著,繞著,繞著,到了,中山站。

我們同時,高頻率地咒罵,尤其由兩位伴遊者,卻宛若傳播妹、弟;或者,應該再加一個被家訪過,或著精確一點說,家「暴」過的三位罹難者,一起無言。崩潰地想著,今天真美好。(希望他這天能被CUE到「有感而發」)

插曲是一個短裙傳單人:

只有我被分到DKNY的宣傳單,上面附著試香紙條;
只有10冰雪聰明地聯想到覺得我很糟,儘管我覺得她挺樂的;
只有htc小鬥士漫畫式地聽完之後爆笑一陣。

於是,晃著,走著,繞著,拖著,叫著。

高潮迭起,coldstone,再度,像那《史瑞克》裡的,遠的要命的王國,永無止境。

北車,是最莫名的存在。因為,它還真是無以名狀呀!

而且,最後,在兩家7-11的驗證之下,它,disappeared!

重見天日之刻,天色驟變,悶而灰暗,但是,我要說......

好玩的是,沒太多遺憾,因為,回到「片頭」──「終於回家了!」。



送給同行者。

我們一起闖蕩,然後,一同回家!


未來履歷是什麼?相信我們都有解。

2011/03/13

尋找

我一直在思考「留一手」。

告誡一般,害怕受傷!

真實的聲音是,其實我不需要你們的道歉。畢竟,我害怕,最後你們發現,我並不習慣赤裸,所以,真相僅被有限度的小心訴說。

希望這一段坦白,換得你們珍貴的友誼。

時常猶疑,時常走動,時常忙碌,時常不知所云。
偶而開心,偶而行旅,偶爾充實,偶而生氣盎然。

究竟,太多餘的設想,無形中,成就的是一片牆,關於阻礙,關於恐懼,關於無可奈何!

其實,走一條路,不屬於地圖上,像是電影《 interstate60 》所揭示的,我們的夢想,實在無法用單薄的一張紙來乘載?

然而,「冒險」,或者只是一種藉口,類似壯膽的理由。太多的擔心,無止盡地讓人沮喪。

功課,你我日復一復,不斷的謄寫,筆入所有思緒。呢喃無盡的生命意味,最後換得一張成績單。

生活,你我來來往往,持續的磨蝕,擦出全部話語。吟唱有限的空間暗示,終於取得一趟單程票。

不再害怕那一天才會懂得這一場慢慢長長的等待究竟意味著哪樣的邏輯而又因為這樣所以有了意義以至於不在害怕。

如果王盛弘說,「認識一座城市,往往從迷路開始」。

那我就開始認識這一座未知的城,但是,迷路應該是過程。清朗的注視,會是最後的解答。

最後,讓好奇的人有解,我佩服他的勇氣與正義,
附上呂眼波的動態,〈首富漠視社會企業責任 青年團體血染宏達電門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