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1月, 2011

課程輔導員時薪僅38元 文大生怒

《大學報》1510期頭版頭條

2011/11/15
中國文化大學學生會3日召開「文大學生,那些年,一起反剝削的PA」公聽會,邀請文大教務長施光訓與會。學生會提出課程同儕輔導員(Peer Assistant,PA)薪資一學期僅新台幣1000元,平均時薪約新台幣38元,違反「勞動基準法」的最低薪資98元規定。




【政大大學線上/記者陳冠達報導】
中國文化大學學生會3日召開「文大學生,那些年,一起反剝削的PA」公聽會,邀請文大教務長施光訓與會。學生會提出課程同儕輔導員(Peer Assistant,PA)薪資一學期僅新台幣1000元,平均時薪約新台幣38元,違反「勞動基準法」的最低薪資98元規定。

PA由各班的同學擔任,PA需準備簽到單,並提醒缺課同學前來修課。另外,PA須在課餘時間對缺課同學進行輔導,將需幫忙的學生轉介至該課程教學助理(Teacher Assistant,TA)進行課程輔導。文大一名不願具名的PA表示,他課後交出筆記給學校記錄,但他對於需將筆記提供給缺課同學感到不滿。但施光訓澄清,校方僅表示,盡量提供給缺課學生參考,也不一定需繳交課堂筆記;不過,他認為,應是當初傳達PA工作內容有誤。

學生會指出,學期初由授課老師選擇PA,但校方在10月3日到10月7日PA才召開「PA說明會」。學生會質疑,填寫一學期十小時的工讀金表格應該就代表有勞雇關係;他們以一周上課二小時計算,PA時薪僅新台幣38元。另外,學生會比較他校相關工作如TA和課程助理(Course Assistant, CA),薪資都有符合最低薪資。學生會表示,他們已聯繫過有實施PA制的各校處室,確定工作內容相同。學生會會把PA薪資過低問題送交勞工委員會,訴諸法律程序。

施光訓解釋,文大PA的工作內容,僅需在上課過程中進行工作,並不需利用課餘時間,所以不構成勞雇關係。且文大剛加入教育部教學卓越計畫,能拿到的經費並不多。他認為:「學生不應量化學校的美意!」,畢竟校方可要求各班老師找課代來做,這樣的話並不需這項支出。

東吳大學教學資源中心組長莊媖琁表示,不同於文大PA,東吳是大學部高年級生或碩博生擔任CA,負責課後輔導、補救教學,薪資約新台幣150元至200元。元智大學教務處教學卓越中心組長呂迺玲表示,元智同儕輔導系統,方式有二種,一種是補救教學,如成績普遍不佳,會進行全班教學輔導;元智另設有學習中心,進行一對一、一對二的輔導,時薪新台幣375元。

教育部高教司二科回應,PA為文大特有制度,教育部僅提出教卓計畫,希望學校提出提升教師、學生與課程的計畫,教育部會委派專家學者審核,所以高教司並未統一規定PA的工作內容。但高教司二科補充,如果文大的PA實屬勞雇關係,就須符合勞委會最低薪資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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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風格;檢討暨揭示

「沒有那麼在乎!」,其實就是這樣。

我沒很在意,或說我是如此輕視,那些耳語;我當然聽說,我也知道。




但是我其實懦弱,唯獨做自己,很堅持。

所以,儘管你人前人後不一致,我也不太意外。因為相對地,我也未對你誠實,所以也沒有讓彼此有可以愧疚的空間。


但以上悲劇性格,並沒有讓我好過,我自己觀察。


兩個面向來坦承:
第一、或許,人家罵我時,我要做出同等「反映」,讓人感到我的尊重,我重視他的批評;儘管我沒有,但這樣他會覺得,他影響力真大。所以,無法興高采烈假笑,無法興致勃勃假裝有興趣:無法假裝我跟你很熟。

第二、我是消極地、被動地,既然不太在乎意見,忽略批評,也放棄追求讚美。我忽視成績的意義,自我形塑一種格調,但卻又著實制約在成績的形式中。因為我還是相信成績的客觀呈現,甚至以此否定他人。

不管怎樣,我的觀察通常在很奇怪的點上,以致總是顢頇狀態在這個無言世界的。我的反應之所以出人意表,其實做作十足,我總是預留一個空間,做表情的修飾,留一個時間,做回應的調整;如此,我講話,我作文,都沒很好懂。


久了,原本困惑在我文字上腔調的人也少了。這種封閉,自作自受。但懂了以後,依然故我,享受。


所以,回到以上兩面向,我要坦承,我就是想要讓你覺得我視你無物,所以冷淡處之,愛我者稱我泰然或者大器,無視我者則因缺乏我的應答,單面撐起的只能不予置評;另外,我的格調,有些人會把孤僻當成孤芳自賞,把孤芳自賞當成自怨自艾,把自怨自艾當成懷才不遇,把懷才不遇當成文藝人生,以上,我都否定,並極力撇清。


我之所以世故,是極力不想活得太累;但那並非太老成的靈魂,而是太疲憊的生命。對這個我不相信的世界,我無話可說;而我寧願多做一些,成全自己的事。我享受自己一個人而已,這種極端的簡明生活信念,永遠讓自己偶爾的追求顯得多餘、累贅,矛盾,前前後後,迂迴,失敗。


悠哉悠哉,一個人。所以,生活熱情之所在,總是燃燒火種般的自己或自己愛的人。

08 11月, 2011

一條路;其中



每一次做出選擇,都很不容易,因為是自己一個人。
選擇之後的快樂與難過,一個人自己承擔。
每一次回來,都是逃難般的心情,終於,再度一個人。
一個人才可以崩潰。


只是我已經不知道,是一個人才崩潰,還是一個人可以崩潰了。


當你看著別人,也在向前走時,你彷彿真空一般,沒了心肝,沒理由卻跟著上去。
這樣子努力很久了,不知道停下來會不會就什麼都沒有。 


兩邊燒著你,映著你的眼神,從怨懟到無奈,現在只有深深的疲憊。


如果什麼都沒有了,好像也只能站在前面,杵著。
有時候,你只想做一個普通觀眾,沒有理由,沒有所謂,看著。


所以,在這些時刻,還在路上,我不要回望,因為改變不了什麼。
是不是你從來沒有想透,所以,還想抱怨?


我也不知道。


只是,選擇一條相對寂寞的道路,自己一個人,非常累。


然後日子,走著,伴著。


期中考到來,進了睽違的總圖,空調不息的溫忖,片刻裡的永恆感受;大學生的學術感重襲,感到熟悉與溫適。這下終究還找個到底,直撐著我得以站著傲視,每一小方寸裡的領悟與吸收。


說其實,似乎印證,我還是無法習於這半學期以來,每日爭豔的步伐與張揚的態度,儘管快速充實了一些社會真實的深測靈敏度,但無法有更由衷的喜悅,我對那已有一種索然感,迴旋,沒有止境,亦難以成長了。


但對彼或對此,無法擺爛是最由衷的屎感,毫無疑問。
走對了嗎?儘管你以為或者看起來你是可以的。 


我無力對任何事辯駁,所以,休想得到我的致歉吧!
唉!走著走著,我也迷路了。 

22 10月, 2011

走,繼續下去。



我學會許多事,我學會與陌生人說話,下雨的時候我學著不再沮喪,下午三點以後不輕易感到厭倦,輸給世界的時候不伏在桌上哭泣,我學會散很長很慢的步,聽見流言蜚語的時候會吃吃發笑,並且不再讓為自己應該為月亮陰暗那一面負責。~柯裕棻《恍惚的慢板》

有時要找到一些事情激勵自己更努力、更負責地積極下去,真的不容易。

但是,通常,只有動手做下去,只有蹲低的時候,只有弄懂的時候,只有放開的時候,只有堅持的時候,只有這樣,才會突然,很突然,到達下一個關卡。

這一種「意識」,上了大學,變得很明顯。

久了,這種「跨越」,協助自己認清自己。

認清自己,很像,走在一條漫漫長路時,你看路人,路人看你,而毫不難過。很像,在一個明朗的夏天午後,做了一件甚小而頻繁的例行公事,為了更小的事情,諸如上廁所一類走出門,並一瞥別人的動態,回去崗位,卻怎樣也想不起那個人,但是依稀有一個印象,那個你看了一個人,就這樣。

你想著你的事情,在一個故事裡,全心全力。

即便不是一路靜好,我覺得夠專注,那些吵雜就很輕微。

我,會繼續走。

04 10月, 2011

小記者日記

從雨天急速行駛進晴天,下車打傘,豔陽下,雨滴閃爍。

從黑夜裡晃到華燈漫點的都市,國道上,一片悄然。

去程、回程,都有一個中點,然後好想下去,回家。

很深很深的倦意。



從遙遠彼端起身,越來越淡,臉上的表情。

漸漸地,所謂人際,沖淡在人脈之中。

從此放棄個人好惡,浪裡頭,散了,遠了。


氣息,耳語,囂聲。不絕於耳。潮來潮去。寂寞人坐在岸邊,看到眼睛發痠。然後,什麼都沒有看到。

還是一樣,浪打岸邊,一次次把你我的足跡沖銷,從此不見。

潮來潮去。一乾二淨。


開始的火花,你內心激騰,遠遠看著;中間的拉鋸,你膽大心細,貼身檢視;後面的沉澱,若即若離,斷線。

這是一道迴圈,關於局外人,比局內人還淡定還清晰,但是沒有角色的人生。

我還是很勇敢,但是我知道,離那裏還有一段距離。

09 9月, 2011

【全面啟動】的想像解讀




我們不自由。
所以建造一座城。 
渴望完全屬於自己的自由。





電影【全面啟動】(Inception, 2010)演繹夢的「層次感」,大概是那一種「穿透性」,對於潛意識有了很深的「具象化」啟示:「破解之前,深入絕境!」,進去之後,時間與空間獲得全新的構築可能,速度感、質量感風雲變色,去強調了所有裏頭的唯一,是不變的只有情感;於是,那些關於慾望的完整揭露,救贖同時自溺,自溺同時救贖。

整部片採取的敘事手段,也許有這一種概念可以想像,「出走、回家」,「崩裂、彌補」,「想像、落實」,儘管一致「二元性」的元素,卻使我們心驚膽顫,因為有種相似感,我們的確是用這種方式,恰當分類我們的所思所行。

至於透過夢來解決現實世界的問題,這一種「意念式活動」,則是很古典的操刀。科學、宗教都喜歡藉此說故事,不太新意,但也不致反感,但是電影的邏輯感,在這裡所有細節,是普羅大眾可以放大檢視,並且發起辯證的無解討論。所以,這裡就是票房所在,情節緊湊度在這裡是重點,演員的亮點也往往處理在這裡,但我誠實認為,這裡最沒有意義。

我真正欣賞這部片,是幾乎不訴諸情感面的語調。讓每一個動作都回歸理性操作,所以它也相對現實,相對枯燥,沒有嘶吼,沒有動魄,沒有收束。李奧納多的乾淨技法,只求完成任務,讓我唯有想到「苛求」這樣的字眼。但是我也的確相信這種能耐,那是絕對的荒蕪之後,必須用更低、更謙虛的姿態,比如無聲,比如慧黠,比如小心:抉擇的果斷感,時間的操控感,空間的捏造感。成功造就觀眾一種無聲的喟嘆。

我覺得有一種「不忍心」,對於每一分鐘、每一秒鐘的裸露感,那些原本應該要好好關上門來大呼小叫的思緒,其實從來不能自己吧。所以,我們依然需要一座迷宮,在每一次困惑裡,被逼迫解題。到底,我們是不自由的。

夢是心靈運動。它可以很淺,淺到你看清輪廓後,辨認出一則故事;它也可以很深,深到你只得掏空所有記憶,放棄所有論點,踽行在一片自己創建卻又否認的城池。

【全面啟動】訴說著,原來,所有現實,屬於夢醒時分,屬於在夢裡醒著。


17 8月, 2011

夢想vs.世故:他們相會之後的敘事

斗大標題,濺自《自由時報》,心底煩躁。 

(大學放榜/台大戲劇系 打敗政大新聞系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aug/9/today-t2.htm


然後,我突然覺得,原來,這個科系,屬於夢想的一種。

所以在這個需要明星,需要頭銜,需要名聲的世代,它會越來越不值一提。

可是夢想,可以當真嗎?

關於夢想,夢囈一般的話語,每每夜裡,反覆擾人。假裝我是全知觀點,假裝我是上帝視角,或許也有解答。

我以為,我拿著攝影機,將決定三個視角,照出我最無奈的鏡頭。

我認識一個老師,他會告訴你,他是一個實踐派的人,對於生命。他會走好遠,逕自打開自己的觸角,舒展那鎮日的煩悶,陳年的淚水,甸甸的思緒;或許是一座島嶼,像鯨魚般游鬧;總之,他是如斯美麗,閃動的光芒,是最盎然的光譜,你往往欣羨。

但你總是遠遠的看著,你彷彿蹲到最低,最低,才看清他至高無上,不可觸掇,可又常常懷疑,「是否他真的存在?」因為你大概以為,如幼時見那夜市裡的氣球,一不小心,就,飛的好高,好高,看不見了。

當我問他,是不是這樣做時?這樣是不是他規定的樣子?他會好似禪宗的法師,嚴肅問你,用哲人般的語調:「你為什麼都不問你要的是什麼?」可你不敢講,你是一個很早就失敗的人,所以你僅渴望一點「成績」,證明你是在進步著,儘管比起身邊那些早發的「俊秀們」,還是很「不成功」。常常你閉嘴了,因為你害怕被他發現,你如此膚淺,如此事故,如此低格調;基本上,「夢想」對你而言,太多餘,太奢侈,太沉重。你不敢講。

回到家鄉,日光移動,目光也隨之調動。附近的老阿婆,她是莊家,也是屠夫,「喔!千萬別誤會」,她是很好的鄰居,最新鮮的蔬果,最肥嫩的雞鴨,都時常現身我家。當然,我不否認,她兒子時常入獄,因為吸毒;跟我同年的孫女,是孕婦、是媽媽。(父親多半不詳)他們成天,只做一件事,逐利。

母親的老師,母親的同學,母親的熟人,他們一個一個搞會頭,搞股票,搞大買賣,申請低收入戶證明,利用政府特殊管道,拿退休年金、拿獎勵金、拿補貼。五花八門,有時也會小小跟我媽咬耳朵,說,「你要不要,我也幫妳寫一份!」我的科系,他們都好心勸我,讀商。他們成天也只做一件事,逐利。

他們這些人我現在在學校叫他們「精神的絕對底層」,但當我出社會以後我會知道,那些人都是對的:對面阿婆每日籌款易科罰金她的兒子,阿婆孫女販毒養活父不詳的兒子,甚至還買了一台紅色的中古車;母親的老師去買了市區的電梯豪宅,老師畢竟也老了,關節不會支持他的上下樓;母親的熟人,讓自己的女兒出嫁時,手腳上的石子,各個奪目驚心。

無庸置疑地,他們是這麼這麼認真地活著。15萬元換三個月的提前出獄;千萬家產換女兒在鐘聲下的莊嚴允諾,保證一生的幸福,是餽贈,更是給親家的保護費。

這一切,在熱鬧裡你看見的無盡現實,夠哀傷。

如果視角願意更公平些,它會照在自己的面上。你益發擔憂,某一日,某一日你也是主角,舞台上你要詮釋,究竟是高一點,那個你現在似乎永遠無法觸及的領地,還是低一些,那個你不忍猝睹,因為你真的難過,太難堪。

老師告訴你所有夢想,他說世界不欠缺夢想,缺乏實踐。那些小民們,他們不屑你的堅持,你的孜孜矻矻。他們說,他們逐利,為了生活。我的老師說,生活是為了夢想,「夢想、夢想」,所有宣稱與誓言:所以,日夜裡你紀錄,你驚喜每一日的成長,你遺憾每一日的失誤與退化,生怕那麼一個跤,會不會,就,永遠跟不上了……。

可那會是哪種狀態?當夢想,不具說服力時。

「自余為僇人,居是州,恆惴慄。其隙也,則施施而行,漫漫而遊。」其實,最差不就這樣嗎?行屍走肉般,明日復明日,什麼叫做「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昆德拉說是「如果生命的每一秒鐘都得重複無數次」,儘管是這般無聊,「在永劫回歸的世界裡,每一個動作都負荷著不能承受的重責大任,但在這片背景布幕上,我們的生命依然可以在他輝煌燦爛的輕盈之中展現出來。」其實就是這樣,不是嗎?我的鄰居、我媽的朋友們,他們是「汲汲營營」,但你難道大言不慚,「庸碌也?」他們不理解夢想的重量,就算有,那不是夢想的定義,而是生活,而是活下去的掙扎,生活的擔子,壓彎了老阿婆的腰,一度令那位母親的朋友無法走動。但是他們也真夠輕盈,當你把他們放在「你的系統」裡衡量,你會目睹,你絕對會目睹,他們的輕浮,他們的空泛,秤一回,你發現他們只有肉體的重量,靈魂輕藐以致難以量測,於是,在那個輝煌的皮囊裡,其實空無一物了!

你以為你這樣的解讀,其實很公平嗎?我猜沒有。他們也有另外一面,只是你不在乎。比方或許老阿婆也有以前,屬於該作夢的年歲;比方或許被你講太難聽的「逐利」,是為著兒女的一切生活細瑣,小至奶嘴、尿布,大至生命里程,畢業、就業、婚禮,那些、這些,「負荷」,其實很甜蜜,你毋容置喙。

但回到我的身邊、熟悉的那套系統裡的眾生們,他們的夢想,時常是這樣,「等待」被實踐,有時候他們其實是天真,但更多時候是因為這套系統裡方程式的加速步驟,使他們儘管步伐一致,跟上隊伍,最終也一如輸送帶出來的產品,差不多!反正,他們就是這樣,成功了!我敢說,就算落伍,也是瑕疵品而已,遺落在民間裡,依舊有其用途,有時你甚至懷疑起它的光芒明明就很山寨,卻仍然接受眾人膜拜著。(作家、明星、才子、補教名師、政客、外國人?)

身邊的傢伙們,不盡如此,但是複製的生命,從來不是少數。但太多故事,別人的、自己的,都比較「特殊版本」,就是一個環節出錯般,比方你最在乎的人,已經真正讓你體受「羈絆」是什麼了,可用那最嚇人的方式;當下,你雙眼直瞪,避免流下錯誤的恐懼淚水,但他累了,他哭了,你不知所措,雙方對峙,好似要獨立以前的氣候,儼然成形。但是,你當真恁般下個了狠勁,給他或你都「老」了下去?

夢想。世故。他們互相詰辯著,直到一日,你放棄詢問,放棄追索,放棄對生命狀態的定義。那一日,你會忘記。


窗外的午後,恍然間暗了下來,一絲涼意打出心底,抬頭仰望,閃雷一過,赫然雨滴落下,層層次次,灰暗的光線裡,你數著他們的頻率,隨著他們,緊緊跟上。跟那次你匆忙返回台中一樣,跟那次公車外的啦啦競賽一樣,跟那次每一通電話的未知與緊急一樣,都在夏季。

叨絮著。

「希望我不會忘記,做一個有夢的人,儘管心底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