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8

就這樣。

那些人,那些事情,我很不由衷。我用一個雙面的姿態看待,期待這種跳脫,我會比較釋懷,釋懷自己的不情願。很少這麼鬱悶,也很少這麼篤定的切割;自此,我不再進去,那個圈圈:看盡浮沉後,只剩下虛偽與喧譁的世界。




他們這群人,只有在一個困難的介面上,顯得舉足輕重,比方一群人的權益。其他時候,只是製造更多聊勝於無的「聲音」,並且佯裝成外界的。製造英雄,揭發英雄,這是故事。我不認同。


我相信我相信的,這是我的平衡感。


或許這樣很偏激吧。但是,沒有辦法,高音刺耳,低音雷耳,順應者不會懂也不須懂。他們追逐的事情,我只能閉目養神,只能置若罔聞,只能就這樣。


這種解脫,制高點,可以了,我想。這種堅持,就與我一貫的回應一致:「不適合泥土。」就要穿著鞋子,或踏在堅硬的石地上。所以,不喜歡有機,更討厭素食,厭惡體制規則,太多矯情,非人性的作為,不懂。


這時日的所有壓制,我會當作曾經自作孽的回應吧?只是那個影子,我亦坦承,你成功如夢魘般跟上我,我成日驅魔、治療自己,才有能耐抵制。但是,有天制高點也要反擊,以絕對的忽視,令你難過。


咳,這一切都令我煩心瘁神。我竟用一切力量,搞懂了影子,搞懂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搞懂我對此過度付出,才有此下場。現在,我寫一篇記憶:因為,有天還要證明,向自己證明。


早已缺乏認同。


如果你們不是那麼汲營在泥淖裡,或許有機會懂。


但也還好,需要離開的時候,我會很優雅且有風度的離席,我希望。

說一句再見是那麼容易。

2011/11/15

課程輔導員時薪僅38元 文大生怒

《大學報》1510期頭版頭條

2011/11/15
中國文化大學學生會3日召開「文大學生,那些年,一起反剝削的PA」公聽會,邀請文大教務長施光訓與會。學生會提出課程同儕輔導員(Peer Assistant,PA)薪資一學期僅新台幣1000元,平均時薪約新台幣38元,違反「勞動基準法」的最低薪資98元規定。




【政大大學線上/記者陳冠達報導】
中國文化大學學生會3日召開「文大學生,那些年,一起反剝削的PA」公聽會,邀請文大教務長施光訓與會。學生會提出課程同儕輔導員(Peer Assistant,PA)薪資一學期僅新台幣1000元,平均時薪約新台幣38元,違反「勞動基準法」的最低薪資98元規定。

PA由各班的同學擔任,PA需準備簽到單,並提醒缺課同學前來修課。另外,PA須在課餘時間對缺課同學進行輔導,將需幫忙的學生轉介至該課程教學助理(Teacher Assistant,TA)進行課程輔導。文大一名不願具名的PA表示,他課後交出筆記給學校記錄,但他對於需將筆記提供給缺課同學感到不滿。但施光訓澄清,校方僅表示,盡量提供給缺課學生參考,也不一定需繳交課堂筆記;不過,他認為,應是當初傳達PA工作內容有誤。

學生會指出,學期初由授課老師選擇PA,但校方在10月3日到10月7日PA才召開「PA說明會」。學生會質疑,填寫一學期十小時的工讀金表格應該就代表有勞雇關係;他們以一周上課二小時計算,PA時薪僅新台幣38元。另外,學生會比較他校相關工作如TA和課程助理(Course Assistant, CA),薪資都有符合最低薪資。學生會表示,他們已聯繫過有實施PA制的各校處室,確定工作內容相同。學生會會把PA薪資過低問題送交勞工委員會,訴諸法律程序。

施光訓解釋,文大PA的工作內容,僅需在上課過程中進行工作,並不需利用課餘時間,所以不構成勞雇關係。且文大剛加入教育部教學卓越計畫,能拿到的經費並不多。他認為:「學生不應量化學校的美意!」,畢竟校方可要求各班老師找課代來做,這樣的話並不需這項支出。

東吳大學教學資源中心組長莊媖琁表示,不同於文大PA,東吳是大學部高年級生或碩博生擔任CA,負責課後輔導、補救教學,薪資約新台幣150元至200元。元智大學教務處教學卓越中心組長呂迺玲表示,元智同儕輔導系統,方式有二種,一種是補救教學,如成績普遍不佳,會進行全班教學輔導;元智另設有學習中心,進行一對一、一對二的輔導,時薪新台幣375元。

教育部高教司二科回應,PA為文大特有制度,教育部僅提出教卓計畫,希望學校提出提升教師、學生與課程的計畫,教育部會委派專家學者審核,所以高教司並未統一規定PA的工作內容。但高教司二科補充,如果文大的PA實屬勞雇關係,就須符合勞委會最低薪資規定。


全文網址: 課程輔導員時薪僅38元 文大生怒 - 學生打工族 - 青春生活 - udn校園博覽會 http://mag.udn.com/mag/campus/storypage.jsp?f_MAIN_ID=87&f_SUB_ID=35&f_ART_ID=354259#ixzz1dm1IEU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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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風格;檢討暨揭示

「沒有那麼在乎!」,其實就是這樣。

我沒很在意,或說我是如此輕視,那些耳語;我當然聽說,我也知道。




但是我其實懦弱,唯獨做自己,很堅持。

所以,儘管你人前人後不一致,我也不太意外。因為相對地,我也未對你誠實,所以也沒有讓彼此有可以愧疚的空間。


但以上悲劇性格,並沒有讓我好過,我自己觀察。


兩個面向來坦承:
第一、或許,人家罵我時,我要做出同等「反映」,讓人感到我的尊重,我重視他的批評;儘管我沒有,但這樣他會覺得,他影響力真大。所以,無法興高采烈假笑,無法興致勃勃假裝有興趣:無法假裝我跟你很熟。

第二、我是消極地、被動地,既然不太在乎意見,忽略批評,也放棄追求讚美。我忽視成績的意義,自我形塑一種格調,但卻又著實制約在成績的形式中。因為我還是相信成績的客觀呈現,甚至以此否定他人。

不管怎樣,我的觀察通常在很奇怪的點上,以致總是顢頇狀態在這個無言世界的。我的反應之所以出人意表,其實做作十足,我總是預留一個空間,做表情的修飾,留一個時間,做回應的調整;如此,我講話,我作文,都沒很好懂。


久了,原本困惑在我文字上腔調的人也少了。這種封閉,自作自受。但懂了以後,依然故我,享受。


所以,回到以上兩面向,我要坦承,我就是想要讓你覺得我視你無物,所以冷淡處之,愛我者稱我泰然或者大器,無視我者則因缺乏我的應答,單面撐起的只能不予置評;另外,我的格調,有些人會把孤僻當成孤芳自賞,把孤芳自賞當成自怨自艾,把自怨自艾當成懷才不遇,把懷才不遇當成文藝人生,以上,我都否定,並極力撇清。


我之所以世故,是極力不想活得太累;但那並非太老成的靈魂,而是太疲憊的生命。對這個我不相信的世界,我無話可說;而我寧願多做一些,成全自己的事。我享受自己一個人而已,這種極端的簡明生活信念,永遠讓自己偶爾的追求顯得多餘、累贅,矛盾,前前後後,迂迴,失敗。


悠哉悠哉,一個人。所以,生活熱情之所在,總是燃燒火種般的自己或自己愛的人。

2011/11/08

一條路;其中



每一次做出選擇,都很不容易,因為是自己一個人。
選擇之後的快樂與難過,一個人自己承擔。
每一次回來,都是逃難般的心情,終於,再度一個人。
一個人才可以崩潰。


只是我已經不知道,是一個人才崩潰,還是一個人可以崩潰了。


當你看著別人,也在向前走時,你彷彿真空一般,沒了心肝,沒理由卻跟著上去。
這樣子努力很久了,不知道停下來會不會就什麼都沒有。 


兩邊燒著你,映著你的眼神,從怨懟到無奈,現在只有深深的疲憊。


如果什麼都沒有了,好像也只能站在前面,杵著。
有時候,你只想做一個普通觀眾,沒有理由,沒有所謂,看著。


所以,在這些時刻,還在路上,我不要回望,因為改變不了什麼。
是不是你從來沒有想透,所以,還想抱怨?


我也不知道。


只是,選擇一條相對寂寞的道路,自己一個人,非常累。


然後日子,走著,伴著。


期中考到來,進了睽違的總圖,空調不息的溫忖,片刻裡的永恆感受;大學生的學術感重襲,感到熟悉與溫適。這下終究還找個到底,直撐著我得以站著傲視,每一小方寸裡的領悟與吸收。


說其實,似乎印證,我還是無法習於這半學期以來,每日爭豔的步伐與張揚的態度,儘管快速充實了一些社會真實的深測靈敏度,但無法有更由衷的喜悅,我對那已有一種索然感,迴旋,沒有止境,亦難以成長了。


但對彼或對此,無法擺爛是最由衷的屎感,毫無疑問。
走對了嗎?儘管你以為或者看起來你是可以的。 


我無力對任何事辯駁,所以,休想得到我的致歉吧!
唉!走著走著,我也迷路了。 

2011/10/22

走,繼續下去。



我學會許多事,我學會與陌生人說話,下雨的時候我學著不再沮喪,下午三點以後不輕易感到厭倦,輸給世界的時候不伏在桌上哭泣,我學會散很長很慢的步,聽見流言蜚語的時候會吃吃發笑,並且不再讓為自己應該為月亮陰暗那一面負責。~柯裕棻《恍惚的慢板》

有時要找到一些事情激勵自己更努力、更負責地積極下去,真的不容易。

但是,通常,只有動手做下去,只有蹲低的時候,只有弄懂的時候,只有放開的時候,只有堅持的時候,只有這樣,才會突然,很突然,到達下一個關卡。

這一種「意識」,上了大學,變得很明顯。

久了,這種「跨越」,協助自己認清自己。

認清自己,很像,走在一條漫漫長路時,你看路人,路人看你,而毫不難過。很像,在一個明朗的夏天午後,做了一件甚小而頻繁的例行公事,為了更小的事情,諸如上廁所一類走出門,並一瞥別人的動態,回去崗位,卻怎樣也想不起那個人,但是依稀有一個印象,那個你看了一個人,就這樣。

你想著你的事情,在一個故事裡,全心全力。

即便不是一路靜好,我覺得夠專注,那些吵雜就很輕微。

我,會繼續走。

2011/10/04

小記者日記

從雨天急速行駛進晴天,下車打傘,豔陽下,雨滴閃爍。

從黑夜裡晃到華燈漫點的都市,國道上,一片悄然。

去程、回程,都有一個中點,然後好想下去,回家。

很深很深的倦意。



從遙遠彼端起身,越來越淡,臉上的表情。

漸漸地,所謂人際,沖淡在人脈之中。

從此放棄個人好惡,浪裡頭,散了,遠了。


氣息,耳語,囂聲。不絕於耳。潮來潮去。寂寞人坐在岸邊,看到眼睛發痠。然後,什麼都沒有看到。

還是一樣,浪打岸邊,一次次把你我的足跡沖銷,從此不見。

潮來潮去。一乾二淨。


開始的火花,你內心激騰,遠遠看著;中間的拉鋸,你膽大心細,貼身檢視;後面的沉澱,若即若離,斷線。

這是一道迴圈,關於局外人,比局內人還淡定還清晰,但是沒有角色的人生。

我還是很勇敢,但是我知道,離那裏還有一段距離。

2011/09/09

【全面啟動】的想像解讀




我們不自由。
所以建造一座城。 
渴望完全屬於自己的自由。





電影【全面啟動】(Inception, 2010)演繹夢的「層次感」,大概是那一種「穿透性」,對於潛意識有了很深的「具象化」啟示:「破解之前,深入絕境!」,進去之後,時間與空間獲得全新的構築可能,速度感、質量感風雲變色,去強調了所有裏頭的唯一,是不變的只有情感;於是,那些關於慾望的完整揭露,救贖同時自溺,自溺同時救贖。

整部片採取的敘事手段,也許有這一種概念可以想像,「出走、回家」,「崩裂、彌補」,「想像、落實」,儘管一致「二元性」的元素,卻使我們心驚膽顫,因為有種相似感,我們的確是用這種方式,恰當分類我們的所思所行。

至於透過夢來解決現實世界的問題,這一種「意念式活動」,則是很古典的操刀。科學、宗教都喜歡藉此說故事,不太新意,但也不致反感,但是電影的邏輯感,在這裡所有細節,是普羅大眾可以放大檢視,並且發起辯證的無解討論。所以,這裡就是票房所在,情節緊湊度在這裡是重點,演員的亮點也往往處理在這裡,但我誠實認為,這裡最沒有意義。

我真正欣賞這部片,是幾乎不訴諸情感面的語調。讓每一個動作都回歸理性操作,所以它也相對現實,相對枯燥,沒有嘶吼,沒有動魄,沒有收束。李奧納多的乾淨技法,只求完成任務,讓我唯有想到「苛求」這樣的字眼。但是我也的確相信這種能耐,那是絕對的荒蕪之後,必須用更低、更謙虛的姿態,比如無聲,比如慧黠,比如小心:抉擇的果斷感,時間的操控感,空間的捏造感。成功造就觀眾一種無聲的喟嘆。

我覺得有一種「不忍心」,對於每一分鐘、每一秒鐘的裸露感,那些原本應該要好好關上門來大呼小叫的思緒,其實從來不能自己吧。所以,我們依然需要一座迷宮,在每一次困惑裡,被逼迫解題。到底,我們是不自由的。

夢是心靈運動。它可以很淺,淺到你看清輪廓後,辨認出一則故事;它也可以很深,深到你只得掏空所有記憶,放棄所有論點,踽行在一片自己創建卻又否認的城池。

【全面啟動】訴說著,原來,所有現實,屬於夢醒時分,屬於在夢裡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