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10月, 2012

自白


映上去的只是一派平靜,照出來的屬於一種疲憊。

好想就此打住些進程,當下,連同時間都不牢固。 

話語權從來不是重點,只是,如今我亦深陷其中。

日復一日證明一種價值,太過疲乏的陳述與重複。 

恐懼總是如影隨形,步步逼近,繃著臉就要克服。 

夜裡頭的歲月悠悠,赤裸展出長而緩的生活幅度。 

為雖微弱但不止的心音挑戰,大聲嚷著什麼信條。 

不曾一路順風而行,只知就是逆向也要駕馭下去。 

面對快馬加鞭的壓力停下來不可想像也十分丟臉。

刻薄語言劍及履及,像在與日子宣戰:我還活著。 

沉默不代表緘默對於其他,是試圖隱藏脆弱不安。 

更靠近就要墜落的代價,憑空捏造一個未來情節。 

想到撤退等同失守過去的堅持,會不會全盤覆滅。 

一路挫,一路錯,一路做,一路救,等一個救贖。 

那麼有一天被自己放逐到很遠的地方,我得自由。 

在一個午後,玻璃帷幕裡的人,啜飲一本書時間。 

街上低低傳揚音樂而來,人車雜沓,鴿行過廣場。

離開之前:前往之前,我動筆寫下故事發生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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