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30

師大藝術節 學生秀創意



http://www.peopo.org/portal.php?op=viewPost&articleId=100258 

【記者賴士杰、陳冠達台北採訪報導】兩位藝術學院學生,化裝成卡通人物,以熱舞帶動現場氣氛。師大藝術節化妝晚會競賽3月23日在師大水平方廣場揭開序幕,藝術學院學生以舞蹈、Kuso短劇等方式發揮創意,為藝術按讚。
學生扮裝成印度舞孃,或是華麗、前衛的黑色龐克造型,主持人甚至打扮成貓女,盛裝出席藝術饗宴。
經過參賽者激烈競爭後,由師大美術系學生組成的「東南亞小旋風」奪得冠軍,他們成員打扮成薄紗女郎,還有搞怪的藍面千手觀音,以及帶著頭飾的阿拉伯商人,展現不同民族的風情。
台師大美術系學生陳欣吟說:「是表達一種印度風情的熱鬧感,因為現在不是有很多寶萊塢的影片嗎?就我們很喜歡他們那種歌舞,那種很熱鬧的感覺,而且他們的舞會很歡樂,我們很喜歡那種感覺,就是很搞笑又很歡樂的。」
除了學生精心裝扮外,擔任評審的藝術學院院長李振明也扮成卡通航海王角色「戰國元帥」,與學生一起同樂。
台師大藝術學院院長李振明說:「我們也看到他們的活力,他們的一些年輕人的想法,還有活潑去呈現出除了趣味之外,的有深度的這樣一個創意,才是他們最後得勝的最大的原因。」
第二屆師大藝術節化妝晚會吸引許多觀眾前來觀賞,主辦單位也希望透過這個活動拉近與民眾的距離。  
 

 

2012/03/11

The Adjustment


1.
最近,一些慌張的想法一一浮出,跳著自己的心跳,有共鳴的不適,胸悶。

慌到無法靜著給出一種說法。我很想逃;繼續下去,就要失望了。 

文山區的雨沒完沒了,徹底地,濕掉的,失掉的,致那些溼答答的翠綠色,假假的:生氣是屬於角落青苔的,不是定義中的植物。政大校園醜陋著,敲打的,衰舊的,等待被這個世紀侵蝕掉,笨重地:無奈是屬於昏晦的行政官員們,大興土木卻不是定義中的百廢俱興。 

困在這裡,大步伐也得轉成小碎步,彷彿舞步的生活節奏,實則原地踏步。而每日每夜至每堂課,如夢囈的思緒,它們飄呀飄,卻總困在沙漏裡,只在小刻度中上下,時間本質被封存著,死掉的是好像仍在移動的內容物。 

那天很乾脆,連等待都因逃離政大而感到值得與甜美,揣著近晚上9點的票,排隊等補票,8點就上車。 

我回家了。 

在這裡,多數時候淡淡地瞥一眼餘暉,書本頁數在悄悄翻動,抬頭那一刻,夜被朝陽科大學生的機車呼嘯衝過,門前馬路上的喧囂直至深夜,大燈已滅,一燈如豆下,書本頁數繼續尚未完成的翻動。(工作完成後,會找出格線的紙張,開始胡亂書信,收信者如我,但願我會懂得,最後我總祝福收信者應當勇敢無懼接受每一種可能。)倚坐在床頭,望著陽台氣窗篩進的路燈,一條又一條的黑影,朦朧中,它們依舊整齊排列,之後,一輛救護車呼嘯而過,無論光影或聲音的節奏開始平行於我的吐納,篤篤地,不太經心,我算著今日或已是昨日的幸與不幸,然後大抵就墜進夢裡追問了。

簡單來說,我需要那些具體成格的日子,屬於撕著日曆過著天天歲歲的日夜,可以時常桌面上菜肉蛋魚蝦無缺,毫無遲疑呵欠或者咳嗽甚至放屁。 

是這樣,所以我返家,取得平靜。

2.
應該是需要調整了。 

過去那一段時間內,只能看懂喜怒哀樂的情感小品,好像最細微的心事,在匆忙的形色中是唯一可以倚靠的真實,跑太快的那些都只是過客,並無法拉遠一點的鏡頭,看懂全景,看懂布局,給一個長篇但是完善的闡述。 

現在,想開始花很長的時間,拿出鑽營與求善的毅力,苛刻地,詮釋與演繹。關掉訊息洪流的接收,只留人際的細長涓流,求淡淡的眼神默契,即便寂寞,這樣子剛剛好,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世界靜小,自我膨脹,大概要這樣的錯覺,可以義無反顧。

希望,寫一篇長篇累牘之類的。

2012/03/03

下一幕

前情:
終於,可以關機,然後,上床,睡一覺。完整一點的睡眠。 

對一個淺眠的人,新聞工作意味,不用睡了。當時,我幾乎是鼓起所有勇氣,跟我那位愛在半夜玩電腦的室友求情,拜託他不要大力敲擊鍵盤、用力划滑鼠,那是折磨一個渴望休息的記者呀! 

我希望那些過去了,以後,會好起來。 

這學期,不一樣的環境條件,可以不用跑跑走走。當時,軀殼離席了,靈魂卻還在逗留;話還在嘴邊,聽者早已換人;事情做了一半,經驗報告要送出了。我希望這學期,試圖將每件事做好之前,先做到完整;因此,不願將課表排滿,如同我曾採訪過的圍棋,好手總是會留下氣孔,並時時適時退後檢視,於是,布局完整、思考縝密,使每一著棋都有意義;如此,留一個餘裕,比較像我,我比較能發揮。 



獨白:
「我很快樂 真的快樂 卻還是覺得依依不捨」

你全身冰冷入睡,一覺起來,汗涔涔,好像從冗長的仲夏夜中醒來。在夢裡,只有沉沉的體重,持續墜著,下陷的床板,可沒有故事,你閉著眼,除了這些感情陪著,再也沒有其他了。

你很焦慮,時時緊握著手,手心被五指指甲掐著,有一團微弱的火,從手心乾燒指向心窩;偶而,也時時放開手,讓風吹過有點孤孑的五指,手心發寒,指甲硬邦邦著,一動也不動,有一種漠然。 

讓白天的行程催促一天的歲月,於是,直到黑夜,所有孤獨都被妥適隱藏,此時,你覺得你比什麼都還要堅強,讓淚溝乾涸,嘴角平直,字字句句,字字錙銖,鏗鏘有力地、擲地有聲地,損著人、讚著己;世界與你平行轉動,你這麼果斷,旅人的身影,可以不再困惑,可以不再受到束縛,無拘無束。

你這樣相信,直到太陽升起,燠熱的日子,將人曬到蒸發,夢隨之離去。